江焕话说的轻松,程知衍却偏过头:“什么意思?”
江焕唉声叹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演:“他一直在外面,做很危险的工作。”
程知衍的表情变了,感觉比没说出口的工作还危险:“贩毒?”
江焕哭笑不得:“你在想什么?”
程知衍不吭声。
江焕说:“他在无人区给人捡尸体。”
程知衍:“......”
这比危险的事情更危险,难怪江焕是这个反应,在无人区工作等于把半条命也留在那里,哪次运气不好,江焕就要花同样一笔钱让人给他江叔捡尸体。
......
江焕不知是骄傲还是惆怅:“那珠穆朗玛峰上还有不少尸体我叔还没给捡回来呢。”
听完又觉得是骄傲了......
“既然觉得危险,为什么不拦着他?”这事在程知衍看来有够匪夷所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焕的手指有规律的点拍着,前方路口是绿灯,他开车穿行而过:“江叔的人生只惦记我一个,可我没有惦记的人,长大了管不到我了,就做他自己想做的事了,我总不能这一点权利都不给他。”
再说就他那样的人生,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喜马拉雅山,和他江叔差不了多少。
江焕说的是他十八岁以前的事。
程知衍不知道为什么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听他说:“他如果愿意的话,你就让他回来吧。”江焕都那样说了,程知衍觉得还是尊重长辈的意见,“我都可以。”
两天后,程知衍就见到了江叔,他裹着一身未散的风雪气出现在宁古,坐的端正笔直,像个来面试的。
程知衍:“......”
江焕立马懂得程知衍此时此刻的心情,一点都不小声地说:“我江叔五十多了,康叔四十没到,你是不是觉得他们看着差不多大?”
程知衍:“......”他没说话,他没说过。
江焕眨眨眼:“你看养儿一点都不防老,可能还催人老,”他摆摆手,“在座的三位都一身轻松啊。”
江焕当初回江家和如今是两种反应,一个人好不好不一定要通过了解才能知道,也可以是其他人的回馈。
江焕比他想象的还要喜欢江叔,程知衍于是问:“江叔,您愿意留下来吗?”
“有什么不愿意的?”江叔的人生里第一次见到程知衍这么斯文的人,说话都不敢大嗓门,“我回来不就是为了你啊?”
江焕乐了:“不是为了我啊?”
“你想得美,劳资早就不待见你了。”兵痞子说话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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