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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秘书八卦兮兮：“你到底把人家怎么了？他这么躲着你？”
宋丹青：“停车！”
程秘书吐吐舌头，靠边停车。
宋丹青迎着晚风，孤寂地走进城市五彩斑斓的霓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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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童真还在做饭，程秘书就来了。
她靠在厨房门门框上看童真做饭。在童真的手里，锅碗瓢盆好像有了灵魂，甚至连锅铲敲击锅沿的声音都富有节奏，一点也不让人觉得烦躁。
童真一边翻炒滑蛋虾仁，一边道歉：“我不晓得你来这么早。早上找菜市场花了点时间。”
程秘书撸起衬衣的袖子：“还有什么菜没做？我帮你。”
童真：“不用，不用，就剩一道大煮干丝。”
程秘书捞起水里的豆腐干：“要切丝？”
“嗯，要切细丝，还是我来吧。”
没等童真话音落地，程秘书手起刀落，一块豆腐干被她片成吹弹可破的四片。
她捏起一根头发丝般粗细的豆腐丝：“这么细够吗？”
童真半张着嘴：“够，绝对够了！”
程秘书高兴：“好久没练，还好没有生疏。”水龙头下，她的十指修长灵巧，如会跳舞的精灵。
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浓郁的香气。两人站在灶边等待大煮干丝出锅。
童真的眼睛看着火候：“你也学过厨师？”
程秘书爱惜地抚摸自己的手指：“它们以前是握手术刀的。”
童真惊奇：“你是医生？好厉害！那你为什么改行做秘书？”
程秘书神经兮兮：“很多名人都是从医生改行，才成就一番大事业！说不定我也是呢。”
童真用筷子粘了一点汤，尝了尝，最后加了半勺盐和一把香葱。在程秘书咽口水的声音中，大煮干丝顺利出锅。
她夹了一筷子干丝放进嘴里，“嘶嘶”吹气说：“你装两份午餐。换上衣服，我们就走。”
童真在围裙上擦手：“走？去哪里？”
“上班啊，你不是说要上有五险一金的班嘛？”
童真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是运动服。程秘书上看下看不满意。她打开主卧的门锁，从里面拿了一套男式西装出来。
“换这套！”
童真：“我觉得我自己的衣服挺好的。”
程秘书的眉毛拧成八字：“不好！上班就得有上班的样子！”
童真只好回屋重换。他穿上后看镜子，意外发现还挺合身。不过西装的款式过于正式，童真有种披上龙袍也不是太子的别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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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的办公楼离公寓不算远。在程秘书的车上，童真暗暗记下了公交站的地点。
从走进电梯的那一刻起，童真就觉得程秘书变了，浑身散发着高深莫测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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