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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寒山扬了扬眉毛,有些感兴趣地看着他的脸。
“鸦鸦说你一直掣肘于裴家,但看来并?非如此。”
“蔓儿?所言非虚,但翳毕竟未冠便执从州,若是没有这样的未雨绸缪,便早就跟着望姊去了。”
他抛出来的筹码很好,他在从州有军队,有潜伏的内线,也有宗法上的合理性。现在本来民变就已经让从州动?摇不已,如果第五翳归于嬴寒山,从州就基本上可?以兵不血刃拿下了。
可?是,他要什么呢?
“你给我?的,我?已经知道了。”嬴寒山说,“你想让我?给你什么?在此后保留你的王位,保留你的封地?”
“不,翳甘愿抛却这一切连同这个姓氏。殿下践祚之日,翳便归于田垄之间。”
他不想要他的权力,金钱,贵族的名号。
“我?不会杀你。”嬴寒山谨慎地补上了这一条,“你算是鸦鸦的家人,我?也并?没有滥杀的打算。”
“自然,翳一路而来,知道殿下是何为人。”
那么,你付出如此大的筹码,究竟是想要什么呢?
第五翳俯身,深深地叩拜下去,直到额头贴近地面。嬴寒山有那么几秒钟想要起身搀扶他,但某种预感制止了她这么做。
她听到他的声音。
“翳祈请殿下饶恕臣妻一脉。”
啊?
嬴寒山反应了能有足足十秒钟才反应过来这人在说什么,她想起他妻子是什么人只比反应过来晚了两秒。
裴循之次女裴清秋,她的母家一系往大里说就是整个裴家,往小里说至少也有裴循之夫妇和他们的子嗣。
如果第五翳没有失心疯,他就不应该对她说这句话。
第五翳平和地保持着跪伏的动?作,他的眼?前本就一片雾霭,现在不过是变成了全然的黑暗。他死死地盯着这一片覆盖了双眼?的阴影,好像注视着一片虚无混沌的未来,拼命想从其中找到一点光亮。
嬴寒山没有说话,他听到她的脚步声。她走到香炉边,揭开盖子,把里面已经燃尽的灰烬倒出来。
叩,叩叩,金属撞击的声响响起来,像是在敲击谁的神?经。空气随着还带着薄荷余味的灰尘倾出而冷下来。
他极有耐心地等?着,没有起身,没有再开口。
终于,他听到嬴寒山回话了。
“你敢拿这话问一遍鸦鸦吗?”
你敢对着那个孩子说,我?希望保下谋杀你全家之人的性命吗?
裴厚之裴循之本就是一个利益集体,作为刺史?的裴循之从来不无辜,他或许担当了兄长政治白手套的角色,但绝不能说他没有从中受益。
嬴寒山和裴家没有仇恨,从她个人角度无所谓饶恕不饶恕。
可?是叶家呢?这个看着父兄不知被?弃尸何地,自己也在马车里被?割喉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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