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念是在敲打他?
交迭在小腹的手指动了动,思考起了对策。席间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大殿中央的蓉姬摸不透封念的心思,迟疑不决:“尊上这着实是为难奴家了,仙尊江鹤亭的剑法,奴家一个弱女子哪里学得会……”
再说那些剑招都是诛魔的啊,哪个正经魔修会喜欢看这些?
蓉姬颤巍巍地说着,额角的汗几乎要滴下来了。
欣赏够了所有人惊异不定的神情,封念轻笑出声,俊美眉眼舒展,唇边噙着笑:“逗你玩的,若是真论起来,全天下使得出拜霞剑诀的人除了江鹤亭也在找不出第二个人。本座不为难你,随意舞一曲,若是跳得好,自然有赏。”
他说罢,指节抵上青玉杯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有人应声附和:“尊上所言极是,江鹤亭再怎么厉害也死了百来年,当今留下的剑法纵使是仙门子弟也没几个学会的。”
他身边的人低声问他:“我怎么记得他还有个徒弟,叫什么枫来着,江鹤亭把好东西藏着掖着,一点都没教给他?”
“他徒弟?他徒弟前段时间不也死了,就是尊上闯上玄清门那回,听说打伤了好几个峰主,重创仙门,连霜星剑也给抢回来了。”
“哈哈哈哈漂亮,敬玄那个疯婆子肯定气得脸都青了!”
……
醉霄殿的气氛重新恢复热络,蓉姬长舒一口气,也接过送来的软剑,重新起舞。
美酒佳肴流水般送上筵席,歌舞喧嚣直至夜半三更。
虽然封念之后再没提过这事,但江鹤亭心中的一根弦始终紧绷着,不太相信封念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番话。
恐怕他所有的行动都没能瞒过封念的眼睛。
封念想做什么呢……
醉霄殿上觥筹交错,映岀一张张醉得神智不清的面孔。蓉姬轻轻一振羽袖,突然间,银光一闪,手中软剑居然直刺封念而去。
熠熠赤光流转,悍然冲向殿上最高位。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只在瞬息之间,蓉姬被一道更为恐怖的气息掀飞出去,猛然砸上殿中玉柱,一口鲜血霎时喷涌而出。
江鹤亭眼睛黑沉沉地望过去,毫无波澜。殿堂之上,封念身侧的代故收手,已经有侍卫上前制住了行刺的蓉姬。
封念一掀眼皮,似是朝江鹤亭看了一眼,见人没什么反应又无趣地将视线移开。
“贱人,胆大包天!”
方才还在引荐蓉姬的那个魔修倏地起身,掌心爆开一团黑气,一击用了十成的力,径直扑向蓉姬。
然而那团黑气却并没有打出来。那魔修登时被掐住脖子一般双目赤红,疯狂挣扎着试图逃离看不见的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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