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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潺越想越觉得十分有理,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呵,男人都这样。
张裁柳大惊失色:“不是,你在说什么疯话?!”
梁潺的刀杀人不见血:“口是心非,你肯定也心悦我吧,不然的话为什么阻止我?”
天可怜见的,张裁柳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感觉到了有苦说不出的委屈。僵持好一会儿,片刻之后,大门从里面打开了。
梁潺马上探头朝房里望去,却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人,顿感失望间对上了江郁桑的眼睛。
“江师姐好,”梁潺还是乖乖地打了个招呼,不死心地探头探脑了一会儿,“劳驾,请问师姐可有见过一位——”
他这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张裁柳胆战心惊地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便见屋内走出一个男人。
身形清隽,一身麻布衣衫,面容寡淡,一张毫无特点的脸。他双手端起木盆走了出来,身边的江郁桑冲他点点头:“麻烦店家了。”
梁潺和张裁柳一起让开路,江鹤亭还分外真诚地冲这二人点了点头,端着木盆从容离开。
曲行霜也信步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何事?”
听她说话仿佛会陷入两个极端,要么是一大段语速快到根本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要么便是像现在这样,短短两个字,说岀来冷冰冰的。
梁潺被她这态度吓了一跳,吶吶地回了一句无事,余光扫过房中,确实再没有旁人,不由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难道那人没有跟着江郁桑一起,是他看错了?
*
江鹤亭改头换面离开兆芳城后便一路朝镜兰台的方向赶去,途中给洛凛传音,洛凛作为唯一知晓他身份的人,当即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也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还以为你还是一剑能当百万师的元微呢,”洛凛在阴阳怪气之上鲜逢敌手,“对上封念都敢往上冲,是嫌活得不痛快么,少轻举妄动,等着我派人来接你。”
江鹤亭静静的听了一会儿:“怕是不行。”他三言两语说明了自己的近况,提了一嘴兆芳城的入妄之事。
洛凛闻言也沉默了下来,所有经历过百年前司心城之祸的人都清楚,入妄有多可怕,行尸走肉,互相残杀,宛如人间炼狱的景象足以渗透人的每一寸骨缝。
半晌,那边传来声音:“多加小心,镜兰台的局势很复杂,你孤身一人前去少不了要同上官家的势力打交道,待颜师姐从镜渊虚出来就过去协助你。”
原来颜川也去镜渊虚了?江鹤亭转而又想,是了,镜渊虚中多天材地宝,颜师姐身为丹修会去寻找药材也实属正常,便应了一声。
余霞将散,远处的天空透出一抹暗沉的暮色,隐约可见几颗星子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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