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生之事太过复杂蹊跷,更何况如今身份尴尬,修为尽失,江鹤亭更是不敢贸然牵扯过多。
抑或者,他完全没想好如何同师兄妹相认。
耳畔似乎响起一声叹息,洛凛蹲下来视线与江鹤亭平齐,似乎看出他的为难无措,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无须顾虑,玄清门永远是你的家。”
江鹤亭心头百感交集,喉头发涩,闷闷地嗯了一声。
“师兄……是如何发现的?”
一提起这事,洛凛又站起身来,恢复了原来不徐不疾的样子:“看来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思考时会不由自主的捏手指。”
意外中的回复,江鹤亭疑惑:“是吗?”
“是。”
洛凛顿了一下,朝江鹤亭伸出手:“既然身份明了,还待在理昭院做什么,随我出去吧。”
“且慢,师兄,”江鹤亭伸手推开他的手掌,面对洛凛略有不解的眼神,缓缓开口,“先不别向师兄妹们提起我的身份,还有些事,我尚需要探查,你只当作不知道,照常便可。”
———
封念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洛凛离开的身影,直到那身白衣没于幽暗转角才收回视线。
复而视线又触及江鹤亭身上紧裹的白色衣袍,蓦然联想到什么,眼神陡然一变:“他莫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哪怕是需要保密的审讯不便让人知道,也不会特意在结束后给犯人留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引人遐想……
方才洛凛布下了禁制,封念无从得知江鹤亭那边的情况,因着他身上那件明显是洛凛来时穿着白袍,脑子里联想的也越发丰富。
手枷、牢狱、禁制,若洛凛对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江鹤亭连求救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封念表情有点难看,再望向江鹤亭的目光也怪异了起来,连带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还真……没想到洛凛居然会……
“什么?”江鹤亭不明所以,身上也因洛凛留下的法衣而暖和许多,干脆起身走到栅栏前与封念相对而坐。
封念眉头紧拧,以为江鹤亭故意避而不答,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他们之间的事与他何干,况且看江鹤亭这幅模样也不似被逼迫的。封念心想,心头莫名感到几分沉郁。
江鹤亭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封念再说话,心下奇怪,稍微换了个姿势,倚在栅栏边上:“这样吧,既然你有问题要问,我也有些事还需你来解惑。你我一人问一道如何?”
不出意外的冷笑声传来:“你可真看得起自己,本座凭什么要为你解惑?”
江鹤亭语气从容:“也罢,那请君随意。”他起身刚走了两步,身后又响起封念冷硬的声音:“本座为何从未听江鹤亭提起过你?”
他与江鹤亭相处的那些时日里也多次谈心,江鹤亭会同他讲玄清门中的师兄师妹,会给他描述毕京国连绵的细雨、逦兰关蔽日的黄沙,以及除魔卫道时的新奇见闻。但他根本没从那人嘴里听到过“江汀河”这个名字,否则他不会毫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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