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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岸看不懂他的操作,把搭好的石头堆踢开:
“你弄这个干嘛?赶紧跑啊,怎么还堆石头玩,真有心思。”
傅听礼拍开了他的脚,“这是做标记,这山里面很绕,不做地标的话容易迷路。”
双岸顿时闭嘴了,看他到处找石头,愣了愣,也帮着一起做标。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跑到了山的高处,明显的寒冷让二人开始力不从心,连迈步子的动作也变得迟缓很多。
回头看去,身后已然是一片幽暗的山林,看不到来时的水泥大路。双岸抱住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他冲傅听礼喊了一声:
“傅听礼,我们,我们停一停吧,我好冷。”
傅听礼回过头来,抓住他的手,他的脸颊和手背已经变得冰凉,傅听礼咬了咬牙,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拍拍他的脸:
“再坚持一下,这山上面应该有个旧亭子,咱们到上面之后就停下来。”
“那,你,你呢?你不冷吗?”双岸顶着冻红的脸问他,傅听礼虽然也冷,但实在不忍心看着双岸这样狼狈,他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受不了这种委屈,自己活得粗糙,抗造。
“我没事儿,一直搬石头做标记,身上很热。”
他搂过双岸的肩膀,搀扶着他继续向上走。
又不知过了多久,双岸终于看到了傅听礼说的那个老旧亭子,是一个掉了漆的红木三角亭。
双岸像看到了希望似的,依附着傅听礼钻到了亭子里,两个人找到一处坐的位置,傅听礼给他衬上了卫生纸,拉他坐下,然后紧紧抱住了他,不停揉搓他的肩膀,试图给与他一点温暖。
由于傅听礼不再搬石头,高处冷风吹,他身上的汗也很快被蒸发掉,风变得更加刺骨,打在他身上的时候像是浇了一盆冰水。
双岸可以感觉得到傅听礼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他抬眼看了看傅听礼的脸,从怀里掏出手机,微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的嘴唇泛白。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双岸小声地问。
傅听礼拿过他的手机想试试与外界联系,但这深山林里,根本没有信号,通讯列表打开都刷新不出来。
“只能在山上先呆一晚了,那群私生饭肯定在车周围巡视我们,现在返回去只会撞上枪口。”
双岸发愁,“什么?要呆一晚上?可是,这么冷...这边温差好大,我们这样消耗下去,能活到天明吗?”
此时才是凌晨零点半左右,云城作为沿海城市,每天五点左右天明,但能真正恢复体能至少得到太阳完全升起来才行。
傅听礼也没办法,眼下只能如此,他张开腿,把双岸拉到自己怀里,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脸颊挨着脸颊,这是他们至今彼此身体距离最近的一次,傅听礼在他耳边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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