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有让客人休息的地方吧,我现在需要美美地躺一觉。”他看向秋媚,伸出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拨着,“当然,如果你在我身边,那就更美了。只是,不知道我现在够不够身份?”
秋媚哧笑说:“你还记得这话呀。其实你也应该想到我的身份,你敢吗?”
“不就是孙帮兴吗?我当然敢,问题是你敢不敢呢?”
“走。”秋媚用了一句最简单直接的话回应他。
她似乎来过这里,拉着他进屋,然后去了另一边的一个房间,这里应该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仍然是东叔的特色,环境虽然干净,但装修简直差劲得很,昏暗的光线,低矮的床铺,还有一些也不知是真还是假的古玩摆设。
一关上门,秋媚就已经吻在他的脸上,说:“我们没多少时间,需要快一点。”她象征性地吻了几下,便伸手去解何方顺的裤带。
何方顺双手握住了她饱满的胸,感受着那种柔软的坚挺,随后,他的手探了进去,被酒精泡得紊乱的思维顿时清晰起来,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
“别,会乱了我的头。”秋媚挡住他想要将自己抱在床的念头,她一手握着他的那物,来回搓揉了数下,“它似乎有点不太情愿。”
酒精让何方顺的反应有点迟钝。但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在秋媚的作用下,他很快就恢复了雄风。这个女人的手段跟她交际的手段一样,多姿多彩,让人迷恋。
秋媚看看差不多了,向上拉起自己的套裙,背对着他,身子伏在桌上,将一个白花花的地方展现在他面前,“就这样吧,别太用力了。”
何方顺有些新奇,他从来没遇到过做这种事还担心会弄乱头的女人,他想她更多的是一种敷衍。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需要她敷衍的,在挺进时,他现她并不是在敷衍,而是真正的需要,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何方顺扶着她的腰,她的腰没有一丝赘肉,哪怕是伏在那里,腰肢也像玉柱一般不见塌陷。
她或许学过某种神秘的房中之术,这让她紧凑无比,甚至会像嘴巴一样吮吸。
何方顺低头看着自己粗壮的物件在她圆润白皙的腿中来回穿梭,他似乎并不急于出来,而是慢慢地享用着这个过程。因为这个过程可以让他抵消被她欺骗的沮丧,哪怕他心里明白,自己的被骗是注定的,不是她,就是别人,可宣泄,却是作为雄性动物报复的一种本能。
在他的身下,秋媚的身子被震得前后晃动,但是她一直没有改变姿势,或许她真是担心头会乱掉。
她需要的只是一场性,而不是爱。
“还有五分钟。”她看了时间,转头说。
何方顺加快了度。在秋媚抽身的一瞬间,他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她从包里抽出几张纸巾,匆匆擦好,然后整装。她成功地保护了她的头,片刻之后,她已经如一个小时前,何方顺才见到她时那般齐整了。
何方顺苦笑,说:“你实在太忙了,连这个也要掐着时间。”
“我老板马上要出来了。如果他们谈得成,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如果谈不成,你回东方市后,可以去江心洲找我。”秋媚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你上次落下来的,还给你。”
何方顺接过来,捏了捏,里面是一个薄薄的硬片,像是一张卡。在秋媚走后,他将信封里的东西抖落下来,果然是他熟悉的黑金卡。
“有意思。”他笑了起来。
片刻后,他接到李一娜的电话,说可以走了。他出了门,看到李一娜正和孙帮兴一起走在廊桥上。看起来他们谈得不错,两人脸上露着合作成功的喜悦。
出了院门,双方各自握手散去。李一娜和何方顺走向停车场,路上,李一娜急急地问他东叔叫他过去后生了什么事,怎么满身酒气。何方顺笑说:“没什么,叫我跟他干了一碗酒,三十年的女儿红。”
李一娜满脸诧异,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脸上带着羡慕的表情说:“你知道我为了这顿难听之极的饭花了多少钱?”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这个商业秘密。”
李一娜叹说:“我花了这么多钱,没吃到一个合胃口的,你倒好,干了一碗老头爱若性命的三十年女儿红。何方顺呀何方顺,我真不知道,你怎么走到哪都这么遭人欢迎。”
何方顺借着酒意说:“人长得帅,没办法的事。”
李一娜顿时捂着嘴笑了起来,说:“你平时一本正经的,一喝酒就可爱多了。估计是你在机关待久了,把本性都忘记了。”
“你要喜欢,我天天喝醉。”
“得了吧,我可不愿意一个大醉猫当我的副总。”
何方顺嘿嘿一笑,问:“对了,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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