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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段执又抓起了她的手,帮她放回自己背上,语气里有刚才没有的认真:“疼的话要说出来。”
“嗯。”丁思渺一点点收紧了环住他背的手臂,身体在抗拒和迎合之间左右摇摆,并不彻底由她指挥,她闭着眼睛,调整呼吸尽力去放松,眉眼却被轻柔地啄了啄。
“丁思渺?”段执的呼吸落在她耳畔,烧得她耳朵滚烫。
她从鼻子里哼出一个缠绵的:“嗯?”
“为什么皱眉?”段执这一句听起来还像是质问,下一句又变成了委屈的撒娇:“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丁思渺睁开眼,红着眼圈看进他眼里,房间的黯淡无光衬托得这双眼睛亮晶晶的,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那是朦胧的泪水。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段执一心二用,丁思渺也不得不分神回答他的问题,紧咬的齿间逸出一个单音节:“爱。”
“再说一次。”
丁思渺在他背上拍了一掌,嘴却不受控制,自主重复了一遍刚才的答案。
段执的笑极具蛊惑性,伴随他在丁思渺耳边的低语一起,突如其来地卸去了她最后的防备:“丁思渺,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斯文的人,谢谢你在我床上还这么诚实。”
丁思渺喘着粗气道:“不客气。”
段执又笑了,咬着她的耳朵胡乱叫她的名字,一会儿喊丁老师、一会儿喊渺渺、甚至肉麻地喊了几声平常羞于出口的宝贝。
丁思渺起先还一一答应,后来也烦了,任他瞎喊,只把双臂越围越紧,看样子有穿破肉体阻隔把两人灵魂揉在一起的决心,良久,丁思渺手都酸了,在段执背上留下两条交错的红印。
汗水已经不分彼此,段执紧紧搂住她,床脚轻微的吱呀声忽地停住,一切声音都静下来,段执叹息似的在她耳边道:“我爱死你了。”
爱是一个多么容易被证伪的概念,聪明人不会轻易提爱。
丁思渺累极了,闭上眼,两滴泪水滑过眼角没入头发,她亦说不清,这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来自内心的震动。
“我也爱你。”她用轻的不能更轻的气音回答。
夜里9点多,丁思渺被嗓子干醒,睁开眼想要找水喝,手撑着床面刚想坐起来,便立刻浑身脱力地砸了回去。
太能折腾了,丁思渺闭着眼睛不堪地回想。
段执不愧是常年出野外的人,这身体素质比自己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等过完年,她也要恢复部分体能锻炼,否则迟早在双人运动中累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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