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鬼使神差的想到一起去了,许雁想送顾槐松一支糖花,顾槐松恰巧也捧着十枝鲜切花送给了他,像已婚多年对彼此心有灵犀、在纪念日互送礼物的老夫老夫一样。
“你来得正好,烟花还没结束,这个位置看得最清楚了。”许雁说。
话音刚落,渐渐销声的天边突然炸开一束明亮的火花,比之前的几束都要亮,五光十色的,似乎无声昭示着谢幕前的巨大狂欢。
许雁招呼他看烟花,顾槐松却把眼光落在许雁脸上,烟花的光芒在许雁眼中流转着,亮澄澄的,叫顾槐松忍不住上手抚了抚他鬓角的碎发。
许雁脸侧痒痒,笑着转头握住顾槐松的手:“你别看我呀……痒。”
顾槐松不说话,只是收紧了些在他脸侧的手。
烟火炸着,像雷电一样轰鸣,许雁看着顾槐松认真的双眼,不知是不是被灿烂的烟火映着,他莫名从中读出十分的深情意味。
他从未见过顾槐松如此浓厚的情绪流露,往常对方都是淡淡的、寡言的、沉默的。
高中时,他在顾槐松的沉默中自作主张地读出喜欢的意味;重逢后,他把这种沉默理解成不熟的老同学;到如今许雁想,那应该真的是“我很喜欢你”的意思。
事实证明他的第六感很灵,在这段感情里,从来就不是许雁一个人的自作多情,是两情相悦。
二人含情脉脉依依相望,眼神都带着火光,许雁生怕再这样下去,就要发展到一些伤害路人眼睛的亲密行为了,赶忙叫住顾槐松:“烟花看完了,我们回酒店吧,这里人太多了。”
他怕他忍不住吻上顾槐松。
顾槐松也想只和许雁两个人待着。他欣然点头:“停车场在北边,一起走过去吧。”
二人手牵着手往停车场走去,顾槐松牵得很紧,二人手心都沁出一层薄薄的的汗,许雁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路过停车场门口时,许雁也瞥见那个卖花的小姑娘了。对方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胆子却很大,孤身蹲在买鲜花的摊位边,见到眼熟的顾槐松走回来,同行的人手里还带着花,便提高声音对他们说:“帅哥,看来你已经把花给男朋友了?十支花换一个这么帅的男朋友,你好有福气的咧。这位帅哥的帅哥男朋友,要不要也买几支花送给男朋友啊?”
许雁被夸得哭笑不得,于是也掏钱买了那姑娘十支花。
姑娘收了钱,笑得合不拢嘴,友情赠送了他们两支,还把所有花都拢在一起扎了根漂亮丝带,剪了些满天星绕在花朵旁作点缀,说这样代表着情比金坚永不分离。
只是这“情比金坚之花”很快就被抛在一旁。甫一上车,顾槐松的吻就随之而来而来,许雁被攥住呼吸,手上力气一松,花束随着重力落在地上。他无暇去顾,只痴痴沉浸在吻中。
吻里有消毒水的涩,还有白糖的丝丝甜味,和花的芳香。
顾槐松一路驱车疾驰,许雁从未见过他开车如此着急,连声斥他道:“开慢点,就算没超速也别开这么快,我看得心慌。”
他坐在副驾驶,眼前通畅空荡,能清晰地看见周围急速往后消失的景物,心里无端空了半拍,惶惶然的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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