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雁三两步上前,先是嗅到女人留在原地的甜腻椰子味,他恶狠狠塞了两片筹码到顾槐松手里,问道:“艳福不浅啊顾同学,你们聊了啥?”
顾槐松原话复述:“她问我等会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
“你说了什么?”他猜测是婉拒的话,却不知道是什么话,能让那女士从兴味浓厚到立马摆着手离开。
“我说我今天是和未婚夫一起来的,我们明天要结婚,他不许我喝酒。”
许雁用手肘拱了他一下:“去你的,别把我说得这么……”
顾槐松认真地看着他的脸,那双常年没有波澜的眼神牢牢盯着他:“然后她跟我道歉,也向你道歉,最后祝我们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
明明只是不具约束力的结婚,此时听来却让他心里甜丝丝的,忍不住抿起唇露出酒窝,嘴上却还要生气:“你可想好啦,魅力很大的顾同学,明天跟我结婚了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巴不得的事,怎么会后悔。”顾槐松牵住他的手,指环相碰,银光相互辉映,在金光闪闪的大堂里有些渺茫,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能注意到的光。
或许还多一个刚刚有一面之缘的女士,她祝福的话点亮了这点微弱的银光。
不知是不是顾槐松这番告白扰乱了许雁的心神,他进了赌场随便挑一台老虎机坐下,没多久就输光了手里的筹码,转头去找顾槐松时,却发现他手里垒了几枚筹码——比他刚刚给顾槐松的数量要再多一点点。
许雁气得上去挠了挠顾槐松,要他把这几枚都给他。
顾槐松顺从地递给他,站起身让许雁坐在他的位置,亲自观摩了许雁把几枚筹码输光的全过程。
周遭熙熙攘攘,许雁迷迷糊糊跟了几次大小,手里的筹码就输了个精光。许雁觉得心理平衡了一些,拍拍屁股起身,没再换新的筹码,拉着顾槐松走了。
他可以输光筹码,但顾槐松绝对不能赢。
夫夫就要有难同当。
在赌场里不知时间流逝,二人携手到大街上,才发现天色已经彻底暗了。
许雁晃晃有点热血上涌的脑袋,说:“以后再也不进赌场了。”
翌日阳光正好,许雁早早就起了,反坐在椅子上,扶着椅背看顾槐松一件一件穿上正式的西装。
顾槐松的西装是白的,搭着乳白色的领结,把他身上那股冷峻的气息抵消了不少,一束暖阳落在他身上,乌黑的发丝渡上一层暖边,看起来亲切又软和。
许雁侧头望着,忍不住痴痴伸手扯住顾槐松的衣摆。
方才顾槐松已经替他穿戴整齐了,是款式相似的黑色西装,许雁挺直脊背,莫名有种责任感击中了他:“你穿着白的,我穿黑的,就好像今天我是新郎,要娶你回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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