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的鸣叫令秋夜略显寂寥。为了安心处理公务,让所有仆人都退出去,偌大的宫室里只有巨大的铜制蜡烛架陪伴着译元。灯火通明,晚风轻拂,译元几乎被桌面上堆积起来的羊皮卷完全遮了起来。太过专注,过了好一阵才发现自己脖子里挂的黄金链子上那颗专门与师父互相联系的水晶球的温度已经有些灼热。
打开了接受的图像,以往正常该出现的师父的头像并没有出现,整个场景看起来是个巨大的会场,聚集了许多身着巫师长袍的人,许多人在说话,神情激昂,语速很快,他们谴责的目标站在人群的中心,但是刚好被前面的人挡住,译元看不到。
一个低沉的响起,人群立刻安静,视角转向说话的人,一位坐在最高石头阶梯上的,身着黑色巫师袍的中年男巫师正在用深沉的嗓音说话:“你若是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现在就交出自己的魔术师勋章,离开黑山森林,永远都不要再回来。”稍停顿了一会儿,继续开口:“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现在请长老们投票。”
“我有异议。”声音不大,只是在译元的耳朵里好似听到声炸雷,是师父,被人围在中间的人是拉玛师父。
拉玛一开口,人群散开了些,译元终于能够看到师父瘦弱的身形,安静地站着,丝毫没有被周围的环境所影响。
坐在高位的男人开口:“也罢。身为我的首席大弟子,理应有权利陈述出相应的理由。现在让我们听听看拉玛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拉玛走到石头阶梯前面转身过来面对着在场所有的人,平静地开口:“身为黑山森林的巫师,我一向拿这里当是自己的家,拿你们当是我的亲人。如果要我做任何有损于黑山森林声誉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可是你在找到那本黑魔法书后,明明知道它对我们黑山森林来讲非常重要,为什么不及时将书送回来?”一个秃了顶的上了年纪的老巫师首先开了口,面色阴沉。
拉玛丝毫不惧,直视对方:“黑魔法书的确重要,但是有一点您说得不对,我并没有找到黑魔法书,实际上,当我综合了各种情报找到藏匿那本书的地方时,书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严格来说,我并没有找到那本书,只是找到了放书的地方而已。”
“书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请你准确解释这句话的意思。”老巫师抓住了重点,他说完话后,仿佛不经意似地瞥了一眼端坐石阶上的男人。
();() “放那本书的架子上只剩下了一些灰烬,再也没有其余的东西剩下。我用魔法仔细寻找了一遍,周围也没有黑魔法书存在的痕迹。我又接着好几天在整个城里寻找,一无所获。只能肯定的是,那堆灰烬就是书最后的归宿。”
“当初派你去找书,结果不但没有找到书回来,书还被毁了。保护不力,这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
拉玛嘴角轻轻一歪,浅笑充满了讽刺:“当初书丢失并非我的责任。后来有了书的线索,派了好几批人去找书,并不是单我一人,只不过最后其他组一无所获,而我也只是找到了个残缺的结果罢了。为什么要将这件事情的责任全盘推在我的身上?如果真的是要找人承担责任,在座的都算是有责任。”
“纯粹是狡辩之辞!”老头无礼地打断了拉玛,面色扭曲:“你当初发回消息,说是已经发现了书的踪迹,使得族长给你了最尊崇的魔法力与勋章以助你一臂之力。但是结果呢,你回来就为告诉大家那本书变成了一堆灰烬?”
“黑魔法书本身就具有极强大的魔法,当初能够将它带离黑山森林的人肯定拥有强大的魔法力。身为一名普通的魔法师,若是贸然触碰书本,恐怕当时我的法力就会被强大的黑魔法反噬,连带自己的身体都受到严重的伤害。将消息带回来,是希望能够得到族里级别更高的魔法师出手将书带回。至于族长赠予的法力,纯粹是为了让我能够安全地将书带回来,并不是为了其他任何目的。现在这样的结果我相信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想看到的。如果因为这样的结果,想要诿过于人,从而强令我为整件事情负起不该负的责任,我不同意!”拉玛瘦长的脖颈直挺着,带着倔强。看着单薄无力地站立在人群当中的师父,译元的拳头捏紧了,关节咔咔直响。她不知道是谁将这一场景通过水晶球直接传过来让自己看到,但是目的很明确,让译元知道自己敬爱的师父正在忍受着如此不公平的审判。
无论其手段如何,这个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译元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她是理智的,但若事关自己最在乎的人,她不可能压抑住自己的怒火。紧接着的情形令译元的血压直冲脑门。许多拿着长剑的士兵进入了会场,将人群隔开,把拉玛围在中间,虽然没有抽出长剑,空气却凝结了,人们开始紧张,所有眼神都投向了那个高高在上坐在阴影里的男人。
();() “将拉玛暂且扣下,待族长们商议之后再行定夺。”男人的声音从阴影里飘了出来,这句话不啻为一颗炸弹,炸起了人群汹涌的愤怒,他们并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愤怒,只是单纯地想要发怒。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句:“她必须付出血的代价!”所有人开始向前挤,伸出双手,想要抓住拉玛,如果不是士兵奋力维持着人形圈子的话,拉玛恐怕瞬间会被人群淹没。
一块石头猛地被投掷出来,狠狠砸在了拉玛的额角上,出现了一个大口子,血顿时涌了出来,流到了脸颊上。看到鲜血的人群好似闻到猎物气味的狼,拼命地往前挤,一个巫师一伸手,拉玛的巫师外套被扯破。士兵不断被人们推搡着,站立不稳,他们本是奉命来抓拉玛的,现在反过来保护了她。
拉玛没有生气,她拿出手绢捂在伤口上,只是抬起眼睛四处看,仿佛在找人。眼神仍然坚毅,但是译元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了一丝无助。
愤怒的火与怜悯的痛交织在译元的心头,她的瞳孔变成了金色,中间夹杂着缕缕的黑色,手上修长而尖利的黑色指甲直直地插入水晶球中。
一阵刺目的白光从水晶球中发散出来,将译元全部遮盖,等到光消散之后,不但译元消失了,连水晶球也不见了。
黑山森林这边的会场之上,单纯用混乱已经不足以形容。士兵被人群冲得七零八落,拉玛被人推搡得站立不稳。她的伤口触之即痛,血已经遮住了一只眼睛,只能用另外一只眼睛看着那些大喊大叫,拼命往前挤的人。那个秃顶的老巫师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拉玛,任由人群失控,一声不响。
一股凭空出现的冷水兜头浇下,猝不及防之下,拉玛浑身颤抖,眼前一片模糊。一只手不敢松开伤口,只能用另外一只胳膊上的衣袖擦着脸上的水,此种情形之下,她已经无法顾及下一次别人会用什么样的魔法来对付自己。
一阵干燥而温暖的气息忽然包裹住了自己,拉玛感觉一只胳膊轻轻地搂了一下自己,身边突然间多出了一个人。温暖的气息将自己身上的水渍消散殆尽,伤口处有一股灼热又令人舒适能量输入,很快就不痛了。
以拉玛的直觉,她知道是谁来了,因为此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师父,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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