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晚天全身脱了个光,正赤身裸体地背对着他,他的背部宽阔厚实,肌肉沟壑分明,慕秋水嫉妒地多看了两眼。
但他嘴上说:“都、都是男的,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关系?”
邹晚天将脱下的内裤放在一边,转过了身,淡定地看向慕秋水,看似从容,但赤红的脖颈出卖了他。
“……”
慕秋水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他的目光从邹晚天的脸上一路下移,在他的喉结处停了停,到胸口处顿了顿,又飞速掠过重要部位,最后凝聚在他膝盖血红的伤口上。
“靠,你这还说没事?”
什么旖旎的思绪都在看到邹晚天伤口的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你刚才怎么不说早点回来?为什么还要拉着我去散步?你是完全失去痛觉了?都这样了还一声不吭?”
这语气跟看见邹晚天追抢匪的时候一模一样。
虽然语气很冲,但他蹲下来查看伤口的眼神特别温柔。
“没那么严重。”邹晚天说,“只是擦破了皮,伤口不深,上点药就可以了。”
“你有药吗?”
“有,我妈走之前给我们里塞了一堆药。”邹晚天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动,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说:“我洗完澡你给我上药,行吗?”
慕秋水闷闷地“嗯”了一声。
邹晚天扶了一下他,说:“你别蹲着。”
“为什么?”慕秋水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因为起得有点急,差点一恍惚。
“因为这个姿势让人想入非非。”邹晚天拦住他要撤离的腰,“我脱光了,你衣冠整齐,我们这算什么?”
好不容易褪去的潮红又重新漫上耳尖。慕秋水持续眨眼:“什么意思?让我负责?”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没少,却像被邹晚天的目光扒光了。
他们好像坦诚地赤裸地拥抱在一起,肌肤相贴,渗出汗来。
“不用你负责,亲一下。”说完,邹晚天就用嘴唇碰了碰他。
“什么叫不用负责?我不负责你还想让谁负责?”慕秋水又炸了,“再亲一下!”
“好。”
邹晚天就这么搂着他,不让他走,亲了亲他的额头、眉眼、鼻梁,就是该亲的地方一直不亲。
察觉他的目的,慕秋水非常不满地直接咬了上去。
“嘶。”
小狮子咬了人,又后悔了,忙问:“我咬疼你了吗?”
“没——是啊。”邹晚天改了口,手指摩挲他的唇瓣,指腹轻轻按压,“特别疼。”
“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邹晚天的后背抵在玻璃门上,玻璃很凉,但被不断上升的体温焐热了。
“我受伤了,不能沾水,你帮我洗澡吧。”
直觉让慕秋水做出回答:“不——”
他正要后撤,就被邹晚天拽进了浴室。
邹晚天只是逗逗他,顶多往他脸上抹两把凉水,没真想这么做。
慕秋水感觉自己浑身烫得很,不想跟邹晚天久待,但被他紧紧锁在怀里,他又不敢用力挣扎,怕碰到不该碰的。为表不悦,他冲邹晚天锁骨上咬了一口,邹晚天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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