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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又是两拳砸下,男人的哀嚎声变成惨叫,他就像只待宰的猪一样在巫成身底下胡乱地蹬着腿。女人从没见过这场面,她站在一旁几乎吓傻了,连动都不动。
“报警,快点报警啊!!”男人叫着,嘴里灌满了殷红的血。
“不能报警,他,他是我儿子……”女人回过神来,她哭着扑上前想要拉开巫成,可她不仅没拉动,手上新做的美甲还被掀翻了几个。
她疼得缩回手,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你再说一次,谁是神经病,嗯?”巫成红着眼掐住男人的脖子,他额间、颈间皆有青筋暴起,仿佛厉鬼附身。
就在这一瞬间男人知道如果再不松口,巫成可能真的会把自己掐死。
“是……是我说错了,咳,我说错了还不行吗?”强烈的窒息感让男人感到害怕,他终于服软,“小成,叔叔说错话了,你放手吧。”
巫成瞪着他,语气狠戾:“给我叔和我婶道歉。”
“这,这怎么道歉?人都没了,我给你道歉还不成吗?”男人颤声道。
“人死归西南,”巫成撤出一只手指着西南方位,“给他们磕头认错,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关于巫成和他叔婶的关系,男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听说他叔婶两个都是残疾人,智力有点毛病,在村子里靠跳大神勉强维生,巫成被父母抛下后便被他们接去抚养,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可是因为他叔婶的工作特殊,背地里没少被人欺负,除了“神经病”外更是还有不少难听的字眼,这老两口听不懂多少话,只会站在那傻兮兮地赔笑,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如何还手,只能在背地里偷偷抹眼泪。
巫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慢慢的,他的性格变得暴戾狂躁,若是有人敢说一句叔婶的不是,他就会扑上去揍的那人脑袋开花。
他之所以愿意为了叔叔和婶婶出头,是因为叔和婶子虽是残疾人,可该给巫成的却从没有短缺过。即便日子过得艰难,叔婶还是咬牙把巫成供上了大学。巫成也挺争气,从学校学了建模的手艺出来以后赚了不少钱,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让叔婶过上好日子,他们就在一场车祸里死去了。
从那天之后,叔婶就成为了巫成的禁忌话题,而男人正是因为知道巫成的痛点,所以今天才会用这个方法来刺激他,可没想到却险些被巫成掐死。
“小成,你叔叔他……”
“磕头,认错!”巫成厉声吼道。
男人没法子,只好面朝着西南方向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磕了三个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见他如此,巫成这才作罢。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男人:“这次我就放过你,以后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叔叔婶婶的不是,那我就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了。”
然而让巫成没料到的是,他已经没有以后了。
这件事过后的第二天,他就意外猝死在了自己的工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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