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几件破事儿。”许南枝闷声说。
江悬忽然想到每次碰见家人时许南枝的态度,试探道:“家里?”
一阵沉默。
过了良久,许南枝才从鼻腔发出个沉闷的单音节。
“嗯。”
简简单单一个字,江悬从中听出点委屈的味道。
许南枝的手搭在江悬的脖子上,手指时不时地揪一下他的头发。
江悬想起那天碰见许南枝拿着酒开门的画面。
那天她也不高兴了吗?
想到这,江悬忽然抱起许南枝,将她放在灶台上。
客厅的光只有一点传播过来,看不清东西,但江悬能准确无误地捕捉到许南枝眼里不悦的情绪。
他捧起许南枝的脸,语气轻柔道:“许南枝,我知道你也许在那个家里不开心,但没关系,我们以后会有一个新的家庭,情话我可能说不太明白,但我希望你知道,我们都会更好。”
江悬说:“枷锁终将挣脱,我们也将会自由。”
挂南枝
接下来几天许南枝一直忙着上集训班,一节课就连着上两个小时,再加上还有常规班,整个人忙得像连轴转的陀螺。
而江悬也忙,两个人平常见面的时间不多,但只要有时间,江悬就会过来接许南枝下班。
连着上了十天的集训班后,许南枝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
这天她一觉睡到十点,起床收拾一下后就直奔市医院。
十一点半一般医生都下班了,但规定和现实总是不一样的。
不管怎么说,总得把早上的号看完。
就这样许南枝在江悬的诊室门口从十一点半等到了十二点多,等发觉没有病人再进去的时候,她就开了个缝探着脑袋往里往。
江悬正在洗手。
瞬时间,她起了坏心思,无声地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走到江悬的后面,忽然伸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嘿”了一声。
但江悬丝毫没有吓到,连头都没回,依旧洗着手。
要不是细密的笑声传来,许南枝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根本没反应。
许南枝觉得无趣:“你怎么没有被吓到啊?无聊。”
江悬把水关了,擦了擦手:“刚刚病人家属来还钱,说门口坐着医生家属。”
听到医生家属四个字,许南枝嘴角翘起来,但很快又压下去,故意道:“那行吧。”
江悬看她故作不悦的样子,十分配合:“要不你再来一次?”
许南枝倒也不是幼稚鬼,但莫名的,她就是喜欢和江悬玩这些小孩儿才闹的小把戏:“行啊,那你转过去。”
江悬乖乖背过身,下一秒许南枝就又故技重施地“嘿”了一声。
本以为江悬会装作害怕地抖个激灵,没想到他直接转身抱住了许南枝,然后凑到耳边:“怎么办?我好害怕。”
“……”
呼吸喷在耳边。
痒。
-
收拾完后,江悬拉着许南枝去了医院的饭堂。
两人前脚刚打完饭坐下,后脚孙原就来了,见着许南枝他笑着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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