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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子赐的身体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有了我这个“夫人”,他已经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我每日得比他早起,自己梳洗完了,然后给他穿衣束发,当然,由于某人的身体实在是美得不像样,所以我总会偶尔不经意的流下鼻血,我想,我是好男色的。
并不是每天都有客栈住,偶尔我们还得宿宿野外,就像现在,倾二公子站在山顶上,临风而立,当然是丰神俊朗,只是我没有空去欣赏,那三位有武艺的打猎物去了,没有武艺的我得去捡材火,只有倾二公子,吟吟诗,吹吹风,等待晚饭就好。
“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
初春了吧,溪水也解了冻,清澈得迷人,把枯枝放在一旁,用手指拘一弯清水。宿了三天野外,没有好好洗淑,我同倾子赐那个病秧子不同,他身子还虚,荷尔蒙不强烈,而我芳华双十,正是热血沸腾的年龄,不洗洗,还真臭得慌。没有勇气真的下水,将称裙扯出一部分,浸湿,半敞衣襟,仔细的擦拭。微冷的空气随着我的动作只往身体里串,打个冷颤,我很怀念浴霸啊~
如果说敌不动我不动一向是我的宗旨,但是遇到这样的‘敌人’我确实有些慌乱,那是一头黑熊,成年熊,三尺獠牙,皮厚肉粗,他盯着我,诞水从嘴角哗哗地往下流,畜生就是畜生,面对我这样美丽的食物,进食也要优雅啊。估算了一下它和我的距离,又估算了一下现在躺下装死成功的可能性。冬天才过,这熊瞎子怕是饿得骨头能吞下去,装成尸体只能死得更快。
它耐心没有我好,已经慢慢朝我挪动过来,脚掌踩在树枝上发出的声音折磨着我的神经。“救命啊~~”我想这三个字是本能,不然我不会喊得这样凄厉,这样没有形象。提起散乱的群摆往后退,距离越远我被营救的可能性越大,还有防止它突然发怒向我扑过来。
没有穿鞋亦不觉得光脚会痛,这样的速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还是没有见到人来救我,这是除掉我的好机会不是吗?感觉到后面黑熊身上的臭气,呼呼的风声应该是它爪子扑空带走的空气。终于,肩膀传来一股痛楚。如愿以尝,人事不醒。
“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有人拍我的脸,手劲很足,我能感觉脸颊发烫,睁开眼,倾二公子半搂着我背,满脸笑意。如果一个人刚经历过生死,还受了伤流了血,醒过来之后别人却对着你笑,你会有什么感觉呢?答案是很难过,所以我很难过我哭了出来,声音不大,眼泪和鼻涕的分量却很足,足得将清风明月的倾二公子的半个胸膛弄得全湿了。
“别哭了”他低低的说,口气并不严厉,我当然变本加厉。“别哭了。”他再次开口,还有些病态的脸上浮起微微的红。我往他怀里缩去,脑袋放低,磨蹭着眼泪。能感觉他倒抽一口气,手上力气一紧,正碰上我肩膀的伤口,立刻疼得我停下来斥责他:“你要弄死我吗?我一天当牛做马的,我容易吗我?”
“好了,别哭了,你穿成这样,在我怀里哭。一会儿品笔他们回来看到,不太好解释。”他慢慢解释,一边帮我拉拢衣襟,我低头看,刚刚因为奔跑,本来散乱的衣服裙带都更加松散,露出大片的肌肤,此时他将我搂在怀里,肌肤相贴,有些耳磨厮鬓的感觉。
不是没有坦裎过,只是那时因服食药物,神智有些散乱,整个过程纯属本能。今日却又大不同,想站起来,脚刚一沾地,立刻渗出血来,想来是刚刚划破的,只好扶着他臂膀站着,期期艾艾看他。他转过脸,让我扣好衣服,我边扣边想,还没有短衣短裤露得多,你害羞个什么劲儿,从那日看来,你也不是雏儿,不知与那玉嗪公主有没有暗度陈仓呢。
被他打横抱着,伸手搂在他的颈子,能清晰得看见他的唇线和鼻梁的弧度。我能这样接近他,我想起牟安白所说,是不是真的很幸运,他又是不是真的值得那样被你爱着。
路途
奔波了这些日,终于进了城,我瘫在床上,只觉得全身酸软难忍,趴在床上直哼哼,本来背上就有些痛,现在肩膀被划拉这么大几条口子,又是路途颠簸,再加上天气冷,受了凉,我是百病加身。
倾子赐把药搁我床头,让我喝了,我敢保证他在药里加了料,不然不会苦得这样惨绝人寰。哼哼叽叽不想喝,想起以往倾子生闹脾气也是这个样子,不觉自己有些孩子气,带着笑意看倾子赐。他正弯腰在整理我的行李,原来他这样的人也是会照顾人的。
“二叔。你有爱着的人吗?”对他没有敌意的时候我还是这样称呼他。
“......”我相信他是没听见,而不是不理我。
“好吧,你的第一次对象是谁啊?”我不死心,他有时候像个谜,让人忍不住去揭开迷题与谜底。
“......”动作有三分停滞。我又问:“好吧,男人的话,不是左手就是右手吧?”
这个冰山终于停止收拾那堆越来越乱的衣物,走到我面前,被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胆怯的住了嘴,往床角缩。他随着我的动作俯低凑近我,我终于很不争气的颤抖起来,老虎身上拔毛,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蠢。“二叔,我以后再也不问了。”低低的哄他。
“......,你很想知道我的事?”他问,离我这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沐浴过的香气,心儿很不争气的跳了。心里想,我还不是想知道多些以后要挟牟安白。偏过头,避开他直视的眼神,不得不承认,倾二公子,你实在好看得很过分。“来,把药喝了。”他竟然柔声哄我。我有些不适应,当真是贱骨头,只习惯他对我凶。就着他的手把药咽下去,那味道呛得我魂飞魄散。
放下碗,他又拿出一瓶膏药来,我很干脆的趴在枕头,露出受伤的肩,这几天都是他给我上药,刚开始还有些别扭,后来见他比我还别扭,我就乐此不疲了。以前都是我伺候他,现在总算轮到他端茶送水。
药膏有些凉凉的,刚沾在皮肤的时候引得我整个人战栗了一下,伤口的痛楚也慢慢传来,他停了一下动作,等我适应,然后开始仔细的涂抹,感受着他的动作,不知怎么又想起倾子生,他往纸上涂抹胭脂的时候也是这般温柔。最近老是想到他,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好了。”头上传来倾二公子的声音,他顺手替我拉上衣服。
“你现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见他要出门去,我忙开口问。“哦?”他应了一声,关上门的时候说:“你还有用,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快去死?”
呸,果然不是个好果子。
牟安白朝我笑,品笔已经显露杀意,我觉得品笔就像个警报系统,一路上,只是要靠近倾子赐三尺以内的,不管是昆虫还是人,他身上就会瞬间散发一股子杀气,真是吓人。而牟安白这个花蝴蝶就正好撞上这个警报系统的枪口上。倾子赐看了眼牟安白,眼神那么冰凉,就像下一秒牟安白就是死人一样。我有些害怕,忙过去护着他,口中解释:“自己人,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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