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渝又不好意思:“也不是真要赶你出去,但是你控制一下,最好是戒掉……”
太认真了。沈少渝太认真了,说着这种解释也一板一眼的。薛策觉得逗趣他的自己有点坏,但忍不住。
“你抽完了吗?”沈少渝忽然出声,吓了薛策一跳。带着被抓包的慌张转过身,沈少渝正站在浴室门口,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我要用浴室。”
慌张平复了,薛策掐了烟,挥手散了散味道,就走出浴室。与沈少渝擦肩而过的刹那,闻到他身上柔软的牛奶香,是他用了很多年的沐浴露的味道。
【食之无味而弃之可惜。】
薛策又没忍住回头看。
沈少渝已经打开了花洒,刷啦啦,他仰起头,从后颈到脊柱是一条孤高的线,延伸隐没入臀沟之中。身上痕迹不少,但被水流一冲,就像立刻要融化掉。薛策说了一句:“我帮你吧?”
沈少渝看了他一眼。
薛策补充:“你能弄干净吗?”
沈少渝说:“你又没射进来。”
水流声变大了。薛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脸色没有太大变化就径自转身离开,将浴室门也带上。
沈少渝到此刻才开始感到身上黏乎乎地潮热。他贷款买下的这个老破小的二手房离公司很近,一共六十平,两室一厅,浴室既小且暗,尽管开着排气扇,但还是很闷,带着若有似无的烟酒气味。
下次不能让薛策在卫生间抽烟了。没有窗啊——
其实他说的也不是假话。薛策虽然摆出一副龙精虎猛的架势,但算不上投入,那一番操弄也远远没到让两人爽快的程度。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爽快。他体验过什么叫下不了床。
这半年以来,他们的见面并不算太多。他想薛策一定也在自制着,尽管他们谁都不知道这自制的终点是什么。
自制得太久,以至与薛策的性爱竟已让他有种食之无味而弃之可惜的感觉。
一种他们当年到了恋爱后期时常会有的感觉。
薛策还没有睡。
沈少渝从浴室出来,仍穿着那一套洗得发了毛的瓦蓝色的睡衣睡裤,胸前趴了一只亮黄的海绵宝宝。他一边拿浴巾擦头发一边说:“你是要睡这儿?”
薛策收了手机,躺在大床一侧,伸手去调床头的台灯,眼睛没有看他。“三点了。”
沈少渝说:“那你要早起了。”从他的住处去薛策的公司有一小时的车程。
“不用。”薛策说,“上午回趟家收拾行李,下午直接去出差。”
“出差?”沈少渝的动作停了一停。他又露出那种呆呆的神色了,手脚并用地爬上床,从薛策手里扯走了一半被子。薛策以为他要问自己,去哪里出差、出什么差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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