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嘶吼到发不出声音，直到心痛得眼睛里一滴泪都再也流不出来，才终于接受了Los已经不在的事实。
有微风从耳畔拂过，仿佛Los轻柔的抚摸。他在他耳边说：
“Figman，你需记得，世间万物，飞禽蝴蝶，每扇动一次翅膀，都是神在为你心动。”
第185章
天谴归墟，mors重回神位，进入时空永恒，大天使cimdy飞伴在侧。
mors走到陆沉面前，抬手间支离破碎的玻璃重组，一面巨大的时光之镜赫然出现在眼前，“这里不是人类该呆的地方，cimdy会送你出去。”
陆沉：“Los，这么样？”
“涅槃之火让Los回归神体，他的力量已然耗尽，需要回归时空永恒长眠。”
mors步入时光之镜，回头，“我会原封不动把Los还给你，在此之前，帮我照顾好Nino。”
-
赫里市疗养院。
alpha手指弹动，从床上醒来，格里斯睁开了眼睛，黑珍珠般的瞳孔逐渐从模糊到清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
正在换吊瓶的护士突然惊叫着跑出去，“十号床醒了，快通知尼诺少校！”
格里斯的视线又从天花板转到床头柜上，上面摆放着新鲜的玫瑰花和一枚相框。
照片里的omega笑得很甜，偎依在穿着军装的自己旁边。
尼诺进来的时候，格里斯正盯着照片看得出神，眼前的人渐渐和照片里的重迭，他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却很虚弱，“我睡了多久了？”
“一年。”
“他们都好吗？”
“都好。”
“我记得一年前你刚订婚，现在……你结婚了吗？”
“我退婚了。”
尼诺坐下来，面容很平静，“不用自责，不是因为你，我只想在看清自己心意以前，不想草率地做出决定，这对他不公平。况且……”
尼诺给自己倒了杯水，“况且，我不想永生，一辈子已经够辛苦了，多活几辈子又有什么意思。陆沉老大帮我把我母亲定的罪平反了，还帮我找了住所，我终于不用被嘲笑是罪犯的孩子，还有了自己的家。不用再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也不用为有一顿没一顿的餐食烦恼，我觉得现在这样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格里斯挣了挣被拷在床头的手铐，有点自嘲地笑，“我后来被定了什么罪？”
“没有罪。陆沉老大说你被天谴占据心智，非主观意识叛国，现在的皇帝陛下布鲁克大帝赦免了你的罪行，但是废去了官衔。”
格里斯沉默片刻：“能捡回一命就算很不错了，对了，陆沉去哪里了？”
“布鲁克大帝登基后，他就很忙，维系家族，扶持新帝，训练军队，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你和他的关系……似乎比以前要亲近一些。”
“mors托他照顾我，就连买的房子也紧挨着，不见面都难。他忙起来以后，没时间过来，就希望我多来看看你。我被调去帝国空战队了，你也知道战场筑梦师，没战打时闲得蛋疼，又不需要练兵，来你这里就当打发时间了。”
“哦。”格里斯眼神一暗，“你未婚夫……你前男友挺照顾你。他怎么会同意跟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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