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有些冷的。背后抵着冰凉的桌案,不仅凉,还硬得硌人。但这凉意反倒激起了他某种隐秘的兴奋。言昭咬住君泽垂落的一缕发丝,无声催促着。
然而他的反应躲不过君泽的眼睛。君泽微微起身,原意是抱他去榻上,却被勾住了腰。
言昭曲着腿弯蹭了一下,含糊说道:“师尊抱着我就不冷了。”
……
温热的气息覆下,冰火两相交,言昭不由得弓起身,搂紧了身上暖意的来源,身体也跟着绷紧了。耳根被衔住磨了磨,他听见君泽喟叹似的低语:“放松。”
言昭放松不了,颤得更厉害了,只好咬着君泽的肩,呜咽着融化在越来越灼热的空气里。
冷的确是不冷了,但身体深处泛起的重重酸意,还是让他最后把自己埋进了君泽怀里。
窗外斜阳西落,昏黄的光线照着桌上的光景。原本整整齐齐摞着的书册和折子被推到一边,散乱不堪,塑神灯靠在一旁,将将稳住没倒下。
言昭看得脸一红,不着调地想:我这也算是做了一回祸水了。
君泽替他揉了一会儿腰,然后随手一点,满桌的狼藉逐一归位,恢复如初,塑神灯也重新落回手中。他任由言昭在自己怀中窝成一团,大有就这个姿势继续修灯的意思。
言昭:“……”
看来祸水得还不够。
不过他也不大想动弹,便安静地靠在君泽肩头,看着灵流在他指尖流转。
这灯修起来费力,半点也急不得。在东极境这段时日,君泽大多数时间都在集中精神做这一件事。
言昭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睡着了。再睁眼时,是被外头的鸟雀叫醒的,竟已是天光大亮。他迷糊了半晌,刚要起身,却看见君泽专注到心无旁骛的神色,当即停下动作,生怕打扰了他。
他转而看向那盏塑神灯。底座蒸腾起水汽般的雾,透过灯面,能看见里头旋动的黑色灯芯——这是即将成功的征兆。
言昭屏住呼吸,静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工夫,灯座发出“咔嗒”一声轻响,仿佛什么东西归了位。灯芯稳固了下来,灯面这时却亮了,未知的纹路从底座钻出,渐渐爬满了整个灯面。
纹路呈雪亮的白色,与常见的图腾或符文都不一样,而是横直方正的线条,更透出诡异莫测的意味。
“成了吗?”言昭轻声问。
“嗯。”君泽应道。但他又拿起灯看了看,似乎还有什么不太确定。
言昭撑着君泽的肩跳下来,听见他问:“你知道它像什么吗?”
言昭茫然摇了摇头。
“像天外之境的……空气,”君泽接住他的手,“言昭,倘若有一天,你发现天道的真相其实是个惊世骇俗的假象,你会害怕么?”
言昭思索了一会儿:“师尊先前既然说,抛却虚实,选择了遵从本心。那我也一样。如果一味追求真相只会带来痛苦,倒不如珍惜当下的每一刻。”
君泽微蹙的眉头慢慢舒展,握紧了他的手。
下一刻,平静的桌面忽然震颤起来。塑神灯摇晃几下,当啷一声倒在桌上,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撞上了砚台方才停下。
此刻却无人有暇顾及它。
骇人的威压铺天盖地覆没而下,震颤的不止是这一方桌案。
言昭大口喘着气,一滴冷汗自额角滑落。
这威压他感受过,当时只是从裂缝中逸出的冰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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