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轻脸色煞白,抽出刀,一把扯过顾年遐,色厉内荏道:“你威胁谁啊!”
晏伽继续吓唬道:“一头小狼崽儿能卖五千金,两头讨价还价到一万两千金,正好,拿这笔钱做个生意,下半辈子吃穿不愁了。”
“卖他!”顾年遐将顾君轻往晏伽跟前一推,“他肉多,顶我两个!”
顾君轻:“??你!”
晏伽趁乱把斗笠捡了起来,扣回头上。他有些后怕,幸亏在场的没别人,狼族一多半人都认得自己,这些小辈却都没见过他,就算被看到脸也不是什么大事。
别说他死了三年,就是一百年,“晏伽”这名字都是个大麻烦。
“走吧。”晏伽掩上面纱,恢复了正经神色,“去偷酒喝。”
顾年遐正推着顾君轻有些婴儿肥的脸,余光瞥了一眼晏伽的背影,忽然觉得心底某个地方被针尖刺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想去捕捞那瞬间的感觉时,已经无迹可寻了。
对方的后背笔直、宽阔,但他没来由觉得有些瘦削。
“对了,有件事问问你们。”晏伽说,“三七坊灭门,越陵山没反应吗?怎么还轮到凌绝宗过来撒野了?”
毕竟西北一脉,向来势力最大、镇守一方的门派就是越陵山,出了这么大的惨案,越陵山现任掌门居然没有出手接管,这件事则更不对劲。
顾年遐理了理袖子,三两步跟上去,语气中颇有些讥讽:“越陵山?若按你们人族划分的地盘,这事儿是该归越陵山管,可既然都被别人打上门来了,就说明越陵山根本没打算插手此事。”
晏伽皱眉:“越陵山管都没管?他们驻守西北,如今干什么吃的?”
顾年遐道:“求仙问道、飞升化境,无非追求这个。现下越陵山紧闭山门,对所有事情都不闻不问,还撤回了驻守山下的弟子。我下山转悠一回就替他们收拾不少烂摊子,左不过是横行的邪祟作乱,却没人管。”
晏伽怔然,他醒过来之后收集了不少情报,却刻意避开了越陵山的消息。近乡情怯,本以为三年未见,故人故地不会有太大变化,没想到从顾年遐口中听到这话,一时难以消化。
顾君轻也道:“越陵山那群人嘛……平时不跟我们打交道,头几年还能看见满大街穿着玄鹿羽衫的灵修,后来就莫名其妙消失了,听说是他们的掌门突然宣布封山,再不收徒、也不对外往来了。”
晏伽闻言有些恍惚,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了袖中那把短刀,记忆空溟,似乎总想要冲破牢笼。
顾年遐见晏伽忽然止步不前,心中又腾起那股熟悉感,而这次相伴生出的,还有某种莫名的哀戚流窜过心口。
先从我身上下来再思考
蘅宫地窖的锁,并非寻常的铜铁所制,晏伽来过这么多次,还是第一回见到真正防贼的锁长什么样子——连条门缝都没有,黄铜色的大门就像长在了周遭石壁上,浑然天成,防火防盗。
可惜这玩意千防万防,防不住他们监守自盗的少主。
顾年遐捏了个咒诀,指尖一点灵光落入镶嵌在门上的锁眼,四周那些状似枯死的藤蔓竟又一寸寸生出新绿,片刻的功夫,那些重新恢复生机的藤条纷纷向四面散去,严丝合缝的黄铜门扉裸露,缓缓打开。
“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顾君轻估计是怕晏伽过河拆桥,这回也学聪明了,“你要是不讲义气,我俩可就不保你了,外族偷盗是要处以狼噬之刑的。”
“那可不行。”晏伽说,“我是被你们挟持来的,我一介肉体凡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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