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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继续骂许灼:“许灼你这个混蛋!放开!!你给我放开!!你们就是流氓!!说好了当面说清楚,如果不是秋雯做的,你们就向她道歉,还她清白!结果就是这样嘛!!!”
阮溪不管陆远征怎么暴躁,还是盯着叶秋雯问:“想起来了吗?!”
叶秋雯捏紧了手指,出声声音虚,还是坚持那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阮溪甩起巴掌又抽上去,这一次抽得更重,只见叶秋雯嘴角慢慢渗出一缕鲜血来。
身子跟着晃两下,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叶秋雯终于反应过来要还手。但她还没抬起手,就被阮溪抓住衣领一把推在了椅子上面。阮溪按住她,依旧盯着她问:“想起来了吗?!”
叶秋雯被按着动不了,半张脸疼得如火烧一般,感觉已经被打烂了。她仰面看着阮溪,看着阮溪满眼的寒霜和怒火,突然抖着身体笑起来。随后越笑越癫,情绪看起来有点失常。
也就在这个时候,许灼突然出声问:“凌爻是谁?”
阮溪听到声音看向许灼,只见他眉头紧皱,眼底染黑。
叶秋雯脸上还挂着笑,也转头看向了许灼。
阮溪没有应声说话,许灼冷脸盯着她又继续问:“今天不是来问我写的信吗?这个凌爻是谁?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难道你心里除了我还有别人?”
阮溪脸上表情交替,好像真的心虚了一般,吱唔一下开口说:“当然没有,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不是那种会脚踩两条船的人,凌爻是个女的,哪有男生叫瑶的,王字旁的瑶。”
许灼依旧盯着她,表情存疑,“是吗?”
阮溪突然有些气急败坏,看向许灼大声道:“当然是了!现在是来找叶秋雯算账,你干嘛怀疑我啊?你有毛病吧!我说了凌爻是女的!是女的!王字旁的瑶!”
许灼看起来似乎是相信了,“你别疯,是女的就行,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怀疑你。”
然后这时候情绪本来就有点失常失控的叶秋雯绷不住了,她看着阮溪急声道:“胡说!她在胡说!她明显心虚了在狡辩!凌爻是男的!不是王子旁的瑶,是两个叉的爻。”
说着她看向许灼,有些痛快道:“你没想到吧?她一边在学校吊着你,一边在申海还有一个相好的,家庭条件可好了,爸爸是教授,妈妈是医生,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不简单,和她在乡下相亲相爱好几年,写信全都是肉麻的话。她就是踩脚两条船!她把你当傻子骗,她把你当冤大头!”
啪——
巴掌声打断了叶秋雯的话,她的嘴角又渗出更多的血渍。
阮溪揪住她的衣服领子,目光又狠起来,“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试试!没有证据污蔑我的人品,想坏我和许灼之间的关系是吧,信不信我今天直接打死你!”
叶秋雯笑出来,嘴角流着血有些可怖,“你也知道心虚害怕?凌爻就是男的!男的!看起来他在你心里比许灼更重要是吗,那你去找他啊,怎么还和许灼在一起啊?一边和许灼在一起,心里一边还揣着其他的男人,你一直都是脚踩两条船,你不要脸!你龌龊!”
阮溪揪着她的衣领子越来越紧,“他家在哪?地址告诉我!”
叶秋雯呵呵直笑,“许灼,你看到了吧,在她心里,凌爻就是比你重要!可惜信被我烧了,地址我也忘了,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叶秋雯痛快地说完这些话,下意识以为许灼会继续怒问阮溪,甚至吵起来闹到不可收拾,毕竟没有男人忍受得了这个。结果等了一会,阮溪松手放开了她的衣领,而许灼也放开了陆远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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