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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别逼我给你打第二次麻药!”
尼龙线紧紧缠绕,打上死结,温听晨彻底不能动弹。
唐承弯腰一捞,将她扛在肩上,吹灭蜡烛,大步出去,按亮停在阴影里车子,开门把人丢进后座。
温听晨的脑袋结结实实地砸在梆硬的座椅上,一阵晕眩过后,车子开始颠簸。
窗外景色歪歪斜斜,太阳穿透云层,展露出朦胧金黄的轮廓。
不知过了多久,道路逐渐平坦,她挣扎着坐起身,发现窗外全是四四方方、排列整齐的大型集装箱。
她想起几年前刷到的新闻,沿海开发区建造了一个新的出口港,距离唐承老家不算太远,从路程上看,应该就是这个。
唐承真的疯了,竟然要带她偷渡出国!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辆调度车旁边。唐承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调度车上很快跳下一位穿着荧光马甲的黑瘦男人。
两人隔空对了个眼神,唐承解开安全带,回头交代温听晨:“在车上等我。”
说完,推门下车。
走出几步,又觉得不放心,转身把门反锁。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交谈着来到一个集装箱前,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
温听晨看着窗外正在装货的大船心里愈发恐慌,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要是真被带上船离了港,一切就都完了!
正当她琢磨要怎么做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唐承遗落在中央扶手箱上的手机,心头一动,一个翻身掉下座椅,再艰难地从夹缝中爬起来,双腿跪地,用绑在身后的手去够手机。
缰绳绑得太紧,动作施展不开,温听晨按捺住加速的心跳,一边紧张盯着窗外,一边把自己拧着麻花,手指一点一点往后伸,几经波折,摸到了手机的边缘,再用力一勾,终于拿到!
唐承还在和那人说些什么,她往外瞄了一眼,手臂尽可能屈起抬高,脖子拧到极限,凹成一个足够看到屏幕的姿势。
手机设有密码,她凭着直觉先后输入了四个零和唐承自己的生日,提示错误后,心念一转,又尝试输入自己的生日。
谢天谢地!解锁成功!
她快速打开拨号键,按下那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
温听晨被关在车里的时候,周见弋正争分夺秒地带人赶往唐家老宅。
尖锐的警报划破黎明,一长串警车首尾衔接,呼啸停在沙滩上,偏僻小渔村十几年没见过这么大阵仗,路过村民纷纷驻足,交头接耳地张望。
周见弋推门下车,神色凝重地望着破旧的老屋,朝身后队员做了个突进的手势。
一时间,老屋被包围,警察破门而入,将仅有的几个房间里里外外翻了遍,但终究来晚一步,哪里还有温听晨的身影。
然而屋里烧了一半的蜡烛,倒在地上的椅子,院子里的车辙印无不昭示着不久前有人来过。
小七:“刚刚走访了周围的村民,他们说半夜出海的时候似乎看到过屋内有人影,但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他们没有注意。”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丝渺茫希望,又被扑灭了。
周见弋寒着脸,“根据车辙消失的方向,去查附近的道路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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