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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并不是推敲的时候,方才那神秘人说要在云州布酣甜香,虽然离鸿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也能猜到是蒙汗药、软筋散一类的东西,天南有迷花儿这等多年配制迷香的人在,不知会否察觉到这内鬼的动作。
神秘人悄无声息地离去之后,罗廉才施施然走了出来,离鸿早早戴上面罩,从他背后攸然出刀,他警觉倒高,回身便闪过,然而空手敌白刃总不免失了风头,离鸿的刀法近日精进许多,很快逼了过来,一下便把他抵在了假山石上。
那罗廉定了定神,看清离鸿面上的狼头后脸色顿时苍白:“你……你是风狼的人?”
离鸿只静静问道:“刚刚那是谁?”
“不知道,我不认识。”罗廉连连摇头。
“你口口声声叫他兄台,怎么会不认识?”离鸿一把抓过他的右手,用刀刃在他拇指上比划了一下,“看样子你也是使剑的,若再推说不知,我便削了你这根指头。”
罗廉脸色愈发难看,少了拇指虽不会要了他的命,但以后却再也不能使剑,几乎等同废了他大半的武功,不由得暗骂道风狼中人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狠辣。他声音急得有些发涩,解释道:“我只知道他是风狼天南堂的人,太虚宫的道长告诉我他会替我们传送风狼的秘辛出来,但他从来都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我也不知他真实的身份。”
“唔。”离鸿点了点头,伸手点了罗廉的穴道,将他按在地上,刀刃依然压在他的手指根部,“这个我暂且不追究,下面的问话你再答不上来,可就不要怪我了。”
他在风狼里混迹了这么久,威胁的话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酣甜香的事,你说说。”他原本想问酣甜香是什么,又怕露了怯,便含糊地问了这句。
罗廉的脸贴着泥土,又气又怕,只觉指根在利刃上隐隐作痛,忙道:“这件事着实蹊跷,红袖帮的女人从不肯把酣甜香交给外人,想必他确实有手段。”
“红袖帮?”离鸿咀嚼着这陌生的名字,暗道这香大约着实不寻常,不然天下迷香这么多,为何那人偏要弄来这个,当下手上又紧了紧,“你有那香的解药没有?”
罗廉额上的汗珠直往下滚,似乎听见了一个天大的难题:“这酣甜香的解法普天下除了红袖帮的人,怕是没别人知道。”
离鸿向他俯下身:“红袖帮在哪?”
这下半夜的风很有些凉,街头大都是静而黑,只有东市这边的娼馆还亮着通红的灯笼,几个年老色衰的老妓倚门等着生意。离鸿头一次来这烟花之地,浑身不自在,正在巷口徘徊的时候,忽然听见巷子里隐隐传来哭声。
却见个肥壮的粗汉,正把一个女人按在角落里百般揉捏,那女人哭道:“好人,我不做这生意的,我从了良了。”
粗汉大笑道:“从良?明日再从吧。”
女人虽然在哭,但脂粉下的面孔隐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她按在对方胸口上的指尖稍稍泛出一抹银光,正要动手,忽听这壮汉闷哼一声栽了下来,随即被扯离了她身上。
“这位姑娘,”离鸿将那汉子踢到一边,轻轻叫了她一声,“你没事吧。”
女人很快收起了手中的小刀,理了理衣襟站起身,婀娜地行了个礼:“多谢小哥。”
离鸿将她带到了巷口,正寻思着怎么开口询问,却听女人道:“小哥年纪轻轻,也来这里找乐子么?”
“不,”离鸿涨红了脸,“我是来找……找红袖帮。”
女人微微一怔,随即吃吃笑道:“你找红袖帮做什么?”
“是为了酣甜香的事。”
“酣甜香?”女人骤然冷了脸,“难不成是你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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