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第一次见的男人去自己的房间没问题吗?”萧绥笑着揶揄。
谢姝站起身,理理身上的褶皱,低头对萧绥嘲讽一笑,“你不想来也可以不来。”
就算萧绥不想来,他晚上也要回套房休息,他们只是不住在一个房间里,总的来说还是一个房间。
这间蜜月套房第一回尽到它的职责,新郎新娘两人初次心平气和地坐在客厅里,观赏同一部影片。
谢姝特意找了两个杯子,一杯倒满了起泡酒递t给萧绥,他眼睛盯着屏幕顺手接过杯子,送到嘴边一尝才发现是甜酒。
喉结滑动咽了下去,萧绥感受甜腻的味道滑过食道,他沉吟片刻,还是把酒杯放回去了。
身旁的谢姝站起身,站到萧绥身前,他被挡住视线自然抬头看她。谢姝抬脚踢踢他的小腿,示意萧绥把腿分开,萧绥照着做了,谢姝无比自然地搭着他的肩膀坐在了他腿上。
嗓子里还是甜腻的酒味,鼻子能闻到的也是香甜的酒味,柔软的臂膀环着他,他看到谢姝的侧脸,在电视的光影里眨动的睫毛,看着看着心神都和电视的声音一起飘散在九天神外,不知不觉萧绥顺着本能低头,张嘴咬谢姝的肩膀。
没有意想中的香甜味道,于是他向别的地方探索,拂开她的头发,在谢姝的颈侧轻轻咬下去。
“呀,”谢姝把萧绥的脸从她的头发里抬起来,“你喝两口酒就醉了吗?”
萧绥凑上去亲吻她,尝到了他幻想的甜味,甜腻得把他喉舌都黏住的味道。
“小姐如果清醒着就不该请我进门。”
谢姝身上总是热的,她很注重身体健康,常锻炼的人身体都是温暖的。但她的裙子是冷的,和预想的一样,掌心覆在上面像摸到了湿滑的青苔,沾上一手绿意。
她是热的,是冷的,是湿的,也是柔软的。
谢姝从他腿上站起来,她离开了一小会,回来之后提着裙子在萧绥的腿根坐下,她的手摸索了一会,解开了他的裤子。
她跪着撑起上半身,低头亲吻他,手下的动作随着她的吻一起加深,萧绥搂着她腰的臂膀不受控制地用力,他把谢姝锢在怀里,却把自己的呼吸交给她。
“小姐,”萧绥深深喘气,“你在学校里学了这些吗?”
第二天他们去潜水,谢姝是以前学过,萧绥是为了演戏考过证,他们都不需要教练的帮助,租了装备就下水。
潜水和飞起来的感觉相似,属于自然双手的压力压制了人类脆弱的身体感官,外部器具勉强分担一部分压力,这是人和自然面对面谈话的时刻。
蓝黑色的海底潜藏着瑰丽的珊瑚水草,还有巨大的腐朽轮船,小鱼在门窗间游走,不难想象几个世纪前这艘船在海上有多么风光,它从码头上驶出时宛如鲲鹏移动。
从海底回到地面时会有时空变化的错觉,乍然从幽暗的漆黑之地回到光照下,摘下面罩时要好一会才能适应阳光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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