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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目光却直刺心底,让人避无可避,“你才是真正的许小满,对吗?”
她一愣,没有说话,仿佛默认。
周词又问:“她去了哪里?到底谁才是我的妻子?”
许小满哑然,她一个渔家女如何骗得过他这样的读书人。
她两手放在膝上,并不狡辩,只觉得自己将那妖娘托付之事搞砸了,如何也瞒不住了。
“她说……她要去寻一样东西,来护你的性命。”
相传,方壶山山顶的崖洞中有一件能修复大大小小各类灵器的至宝——扶生藤。
这事是她早年听土地的墙角知道的。
恢复妖力的小满神清气爽,元气淋漓,只可惜无暇在外玩乐一番,因为她另有要事要办,而她的要事则是去取那扶生藤。
方壶山并不高,上头既无虹彩,亦无霞光,唯有终年积雪与彻骨寒冷。
上山顶并非易事,它本是三神山之一,是仙是妖是魔是鬼,踏入方壶地界法力近乎全无,与凡人登山无异。
山貍身形小,虽然灵巧但步距太短,踏雪而行更是困难,于是她化了人形往山顶去,用的却仍旧是小满的模样。
山上寒风刺骨,妖不畏寒热,但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衣衫一步步向上爬,周围的草木全覆上厚厚一层银白,白得晃眼刺目,脚下崎岖坎坷,一不小心就摔在地上糊一脸雪。
不知爬了多久,总算到了顶端的崖洞,刚踏入其中,顿觉寒气扑面,犹如冰封。
走十来步,依稀可见中央有一方冰台,上面正卧着一根其貌不扬的细藤,只是那短短的藤条被厚重的冰层包裹。
宝物若那么好拿自然谁都要抢,便是不好取才让人知难而退。
冰层像为扶生藤打造的容器,四四方方,水浇不融,火烧不化。
她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它,还有不到三个时辰许小满就会离开真身,到时缚灵咒也将恢复如初,再没有其他机会了。
她走了步险棋,若是这一关过不去,周词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小满伸手拿起这大冰块来,冷得手心一颤,藤条仿佛封在琉璃内,坚硬光滑,化也化不开。
她倒头躺在地上举着它有气无力地左看右看。
看了足足半个时辰,她没辙了,上下晃悠着手臂准备朝地上砸,索性摔碎了,说不定还能取出来。
她坐起身,狠狠扬手,洞口骤然吹进一阵急风,雪子拍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风雪中走开来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白衣白发、白眉白胡须,身上却没有沾染半片雪花。
大风刮过,小满看看他,又看看洞外,想了片刻,起身草草行了个礼:“你是方壶仙人吧。”
老头点头笑道:“是你啊。”
“你认得我?”
“我们见过。”
“见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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