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拔高,带上有些刺耳的尖锐。
今天她难得穿上最好的真丝裙,为了庆祝女儿能够像练习时那样出色发挥获得足够令人骄傲的成绩,她甚至还在丈夫的建议下买了一束在店家精心打理后盛放的鲜花,就准备在全场观众敬佩的掌声和羡慕的目光下,将这束花送给会如白天鹅般自豪仰起头接受赞美的女儿。
可现在鲜花摆放的时间已经太久,绿叶上的水滴早已干涸,娇艳的花瓣也被愤怒烧灼成卷枯残破的模样。
“多少次了!”鲜花和真皮包一起被狠狠摔在沙发上,就像她的心也一起被大力扔出去:“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你光会在家里这么好地弹琴有什么用?!在考证的时候发挥失常,在特长考试的时候也是、比赛的时候还是这样!”
她的嗓音吊得一声比一声高。
“在外人面前拿不出成绩来,有谁知道你的实力?!以后你怎么找工作、做出成绩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不如现在就继续回学校准备文化考试!说不定还能考上师范!”
桑羽低下头,感觉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引力要拽住它们出逃,可她紧紧闭上眼,不想这么轻易狼狈地承认母亲说的话都是对的。
每次都是在这种关键时候掉链子,尝试的次数越多,失败的次数也就越多,最后变成一种封闭式的恶性循环。
她甚至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她不用去考证、也不用去参加比赛就好了。
她就一个人活在钢琴的世界里,从早弹到晚,不要任何观众,只有她自己。
随心所欲地创作,随心所欲地弹琴。
不用受到分数和评价的束缚,也不用考虑今后如果要以钢琴技术作为立业的根本需要做的种种准备。
父亲打圆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好了好了,小羽这是因为太紧张了,下次一定会好好发挥。”
“你也别这么冲孩子发火……她还小呢……”
“还小?!今年都上高二了!为了这个钢琴,文化成绩浪费了多少,她从上个学期就没怎么去过学校!要是以后钢琴拿不出手来,她怎么养活自己?!”
“好好好,老婆你也歇歇气……小羽以后一定能有好成绩,咱们不当着孩子面这么说啊……”
父母的声音逐渐在她耳旁远去,她好想冲着他们大吼一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以后对我的重要性!”,可是这句话本来应该在比赛后获胜的余韵中心平气和地讲出来,而不是像眼下这样,因为狼狈的失败,所以变成即将炸膛的点火线。
桑羽用力眨眨眼,好像这样眼泪就不是自愿落下一样从自己的眼眶中离开。
客厅里低声的谈论和会场里的闲言逐渐在她耳朵里重合,她像落荒而逃一样离开客厅缩进漆黑一片的卧室之中。
如果她能在比赛的时候变成另外一个人就好了。
一个自信、耀眼、可以令父母和老师都骄傲的人。
如果她能离开这个世界就好了。
不要考虑成绩、工作、不知是什么样的未来。
如果——
“可以哦!”
一道不知道为什么听上去就很Q弹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耳旁。
简直像是在回应她刚才内心所想,这个声音这样说道:
“我听到你的想法了,那不如变成另一个自己看看吧!”
“自信、耀眼,而且并不身处这个世界。”
“连蒂将会为你指路。”
“欢迎来到全新的世界啵——”
卧室门还未完全合上,客厅里的灯光还未远去,她却像从眼眶中掉落的泪水顺从地心引力的召唤,前往不知名的黑暗之中。
她慌乱地伸出手,在极度紧张之时感觉到那种熟悉的僵硬感重新掌控她的身体,让她的尖叫和求救都被困在舌尖,再也无法向前踏出一步。
仿佛溺水之人,潮水一样的绝望淹没她的口鼻,可这不是一场可以挽回,可以再做准备的比赛,如果真的在这片无声之中死去,那她就再也没有下次机会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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