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自己眼下这状态……不会就是赵傀所认为的成仙了吧?广蝉子里说的「青囊仙」?
这时听到曾剑秋在门内咬牙唤他:「好了,你进来吧。」
刚刚还底气十足,此时这声音听起来则有气无力,似乎忍受了极大的痛苦。李无相走进去,见地上都是斑斑血迹,不知道他刚才干了什麽。但想来该是他的什麽独门手段,也不想问,就叹了口气:「你不该用别人来威胁我。不然咱们未必要搞成这样。」
曾剑秋脸色煞白,摇摇头,对他递上左手:「反正总有个人要倒霉,就算我倒霉!」
李无相捡起来将这只手也切断了。等依着曾剑秋说的,将他脚上的淤泥抹了些到伤口上丶又用寻常的粗麻绳捆了,才走出门扬声说:「宝瓶,去吧!」
曾剑秋倚着墙,嘿的笑了一声:「嘿,我栽在你手里倒不算冤。可是你记着,要是放跑了赵奇,咱们俩可也没完了!」
李无相也嘿的笑了一声:「第一次见到当人质的脾气这麽大。」
……
如李无相所料。一刻钟之后,他听到主屋屋顶轻轻一声脆响,似乎是有人落在了上面。
曾剑秋说得的确没错,赵奇的轻身功夫比不上他。他之前把深藏淤泥里的那些武器丢在院子里时,自己完全没留意,而此刻却又像那晚一样,听见赵奇的动静了。
但他只握着刀丶跨着门槛站着丶靠着门框盯着曾剑秋,装作什麽都没听到。
随后屋顶又轻轻响了几声,那该是赵奇拨开了瓦片,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该是他轻轻弄开了瓦片下面混着稻草的灰层。李无相几乎能想像得出赵奇的样子了——面色凝重丶趴在屋顶,小心翼翼地从弄出的小缝隙往屋内看。
随后是极轻微的衣袂晃动声,再过片刻,前院门被推开了。赵奇身后负剑,左手执拂尘,右手背在身后,飘然而入。
李无相立即长呼一口气,紧张地低声叫:「师父……」
赵奇面无表情,微微一点头,大步走过来:「薛家小姑娘说,你捉到个人?」
「是,我早上——」
赵奇一摆手,跨进屋内,目光盯在曾剑秋身上。看了片刻才问:「怎麽捉到的?」
「天还没怎麽亮的时候这人闯进来的,浑身是血,想要胁迫我。但他没想到我从前也学过些功夫的,我也没想到他还有重伤在身……我也不知道怎麽的,几下子就跟宝瓶把他给制伏了……啊,最后是宝瓶用门栓把他敲晕的。」
「门栓?」赵奇飞快笑了一下,又板起脸,噌的一声抽出背后长剑,走到曾剑秋身边。
他瞧见此人是昏迷过去的,身上都是血痕泥污,就将剑锋向下丶飞快在他脚腕上一挑——
一个伤口绽了出来,鲜血重流。他看得出这伤似乎是新伤,该是一两天前留下的,有些已经愈合了,甚至还混杂着泥污脓水……腿脚竟是几乎被废掉了。
曾剑秋转醒过来。
赵奇就将剑往身后一挽,踱了两步:「朋友,我认得你?」
曾剑秋含恨一唾:「呸!妖道!」
「看来你认得我。」赵奇点点头,「我这弟子的小朋友说,你逼迫他们对我下毒,又说我无恶不作?现在当着我的面说说,我都做了什麽?」
曾剑秋对他怒目而视:「你自己不清楚吗?!我家人就是叫你害死的,我丶我丶我……你在我们镇上,你丶你……呸!狗贼!大小一对狗贼!小子你等着吧,你们这儿也要遭殃了!反正他会妖法!」
好啊。一个笨嘴拙舌的蠢东西。赵奇点点头,看李无相:「他都说了什麽?」
「他……」赵奇看到李无相的目光在自己与曾剑秋身上稍一游移,才低声说,「说师父你做法害人……叫我毒杀你,又说,你吸人阳寿。」
赵奇心里微微一跳,盯着李无相:「你信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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