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史然的学生,一脸通红的站起来,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季老师敲着讲台边,微挑眉梢,“刚才不是在下面挺能叭叭的嘛?我讲一句,你说一句的,怎么现在不说了?你现在浪费这两分钟,从上课到现在,我一点东西没讲,要是全班一人浪费两分钟,那还用上课吗?”
许鸢都不紧张了,默默在心里给季清也点赞,典,太典了!
高级教师就是这个味!
“好了,上课,哪题有问题?许老师给你们解答。”
好吧,还是紧张的,许鸢瞬间站直了不少。
“史然,坐下,再废话让你和你同桌调开,废话真多。”
没人注意到的角落,沈星野的卷子找不到了,关昀看着试图想从一沓试卷里头找到需要的那张,默默地把自己的卷子向中间一推。
……
许鸢一题题问,有疑问就展开讲解,没问题就跳过,“x0的取值范围?那我们来详细讲一下,题干的条件,设f(x)=……”
得益于学生时期给若干同学讲题的经验,以及时不时会来兴趣抽两张季清也放在办公桌上的习题,许鸢一堂课下来效果意外的不错,大部分的学生都听得入神。
唯一的败笔大概是板书的字迹,都说字如其人,没在许鸢身上体现出来一点。
课间。
轮到林酌一组值日,因为有人要抄板书,碍于字迹难以辨认,抄写进度缓慢,一直没动手。
林酌闲来无事,盯着对照他的试卷埋头订正的纪岫白,给人耳朵盯得红温,又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抿着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
转头,注意到许翊又被沈星野几个围住。
身为阮家资助的对象,除了脑子有病和神经大条的个别人,其实很少有人会为难他,甚至有不少人上杆子巴结,昨晚有不少人隐晦地跟他透露了许翊的身世,尽管并不放在心上,但依旧避免不了原始的好奇心。
看来许翊本人也知道了,并且接受程度很高的样子,至少表面波澜不惊的。
正想着,面前有人靠近,“林酌,班主任找你。”
林酌:“好,我现在过去。”
起身拍了拍纪岫白的后背,从后门离开。
纪岫白一个眼神都没分过去,在草稿纸上再次从头算题。
在看到许鸢还在办公室,林酌就猜到叫他来的原因。
许鸢和林酌通常都是邮件来往,定期打款,近年连逢年过节都是电话或消息问候,少有见面的时候。
许鸢和林酌简单寒暄两句,直入正题,“你大概也能猜到我突然找你的原因,不好意思啊,我实在不知道找谁合适些。”
林酌摇头,“您于我有恩,我如果能帮到您,是我的幸事。”
许鸢斟酌着开口:“下个周末家宴你记得吧?我想请许翊回家吃顿饭,和她聊聊。”
阮家的家宴,原先是一月一次,但每次都凑不齐人,改成了一季一次,距离上次家宴,正好三个月,林酌大多都会抽空参加,家宴人齐也就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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