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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烟把脚往被里缩,他攥着不放,她怂怂的犟着,“您贵人事忙,不敢耽误您……”
“知道我忙就老实些,别总磨人,”顾明渊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回道。
沈清烟察觉他不愉,只得忍耐着把嘴闭住。
恰在此时,庆俞在外敲门道,“少爷,傅世子过来了。”
沈清烟急忙道,“您快出去吧!”
顾明渊揉散了最后一道冻伤,才轻放开她,出门去了。
沈清烟忙不迭起来,手忙脚乱的绑好裹胸布穿回男装,头发她不会梳,片时庆俞敲门进来给她梳头,还告诉她今儿傅世子邀了不少崇文书院的学生去云林寺清谈,顾明渊也会过去。
那崇文书院有些来头,在这江南一带很有名望,许多书生以入崇文书院为荣,沈清烟在家中的西席就是崇文书院里读出来的。
沈清烟纳闷起来,顾明渊这样子也不像出来调案啊,“他不去湖广,也不去江都,在杭州府这里和书生清谈,他真是下地方办事吗?”
庆俞打着哈哈,“您就当少爷是带着您出来散心,云林寺的斋饭很不错,您可得过去尝尝,不然就白来杭州了。”
沈清烟便满脑子都在斋饭上,追问着他有哪些菜,他答了几道后更是发馋,等收拾好就跑出去找顾明渊。
结果在院子外见傅少安跟顾明渊有说有笑,顾明渊还挺好脾气的答两句,看起来表兄弟两个关系是真好。
沈清烟走近时,傅少安看过她,笑道,“就是这小童睡过头了?”
沈清烟拉着脸,怎么就是她睡过头了,不能他们起的太早吗!
顾明渊没朝她这里递眼神,嗯了声道,“没教好规矩,让你见笑了。”
傅少安又望了眼沈清烟,带他们一起出了傅家,坐马车赶往云林寺。
沈清烟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什么寺庙,只听人提起过寺庙里和尚多,等真到了云林寺,看见那些光头和尚,还觉得稀奇,寺庙里有很多菩萨佛像,她东看看西看看,最后庆俞领她进了禅房,让她不要出去。
沈清烟便坐到蒲团上,惋惜自己那没吃完的糕点应该带过来的,好歹她吃着也能打发时间。
但她也没无聊多久,没一会儿有和尚来送斋饭,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什么样的菜点都有,沈清烟高高兴兴坐到桌边,招呼庆俞也上桌吃。
庆俞只说不饿,一早就吃过了,她才自己吃起来,庆俞看她吃的香,笑着道,“您还记得今儿个是您的生辰吗?”
沈清烟哎呀一声,还真是,她都快忘了今儿是自己的生辰了,往年都是在家里过的,今年特殊跑出来,她又没记性,确实记不得。
庆俞拿出一个白玉盒子推给她,“少爷给您的生辰礼。”
沈清烟原想硬气点儿说不要,但光看到这个盒子就感觉值不少钱,她心尖尖是想要的,便伸手把盒子打开,里面是根云头凤纹掩鬓金簪,拿起来沉甸甸的,样式也极为好看,比她的妆奁里的那些簪子都好看。
“这样式是少爷自己画的,托以前专门给宫里娘娘做首饰的匠人打出来,可和您的心意?”庆俞拘着笑问道。
沈清烟眼神直愣愣,眉目间止不住欢喜,这么好看金贵的簪子,当然和她心意了,她脸微红,顾明渊不是嫌她吗?还费这么大精力给她做这个。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她还是懂得,她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他想要。
她把簪子放回去,“不喜欢。”
然后禅房门猛地一推,顾明渊寒着面进来,沈清烟一见他瑟缩起来,团吧着手叫他少爷。
顾明渊把簪子从盒子里拿出来,冷冰冰的问她,“不喜欢?”
沈清烟畏畏缩缩的点头,“我也不能白要您这么贵重的东西。”
庆俞搁旁边嘴角直抽抽,敢情之前那些金银玉器都不贵重了,也没见不要啊。
顾明渊便要将簪子掰断扔开。
沈清烟一看他想毁簪,顿时肉疼,软声道,“这么好、好的簪子您弄坏了多可惜……”
顾明渊把簪子放她面前,再问她一遍,“要不要?”
沈清烟咽了咽口水,终究舍不得这簪子被他弄坏,“要的,盒子也想要。”
顾明渊便将簪子放回盒子里,一拂袖淡定的出门去了。
剩沈清烟半晌回神,吃几口斋菜?????,再拿簪子看来看去,越看越喜欢,心想着如果顾明渊从她这儿拿的东西不重要,为着这么漂亮的簪子,她也是愿意给的。
用罢了斋菜,庆俞带她一起去前头找顾明渊,却见傅少安在前方临水的亭子里,顾明渊和一众学生上了船舫。
沈清烟怕晕船不敢上去了,庆俞便带她一起在亭子边等候,傅少安笑呵呵的招他们进亭子里,起身踱到沈清烟跟前,微俯身打量她,庆俞上前赔笑道,“表少爷快上船去吧,船里的爷们儿都在等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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