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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琮抱着胳膊道,“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你都不用回家了。”
他说完还笑起来,一脸少年恶劣气。
沈清烟哆哆嗦嗦道,“你、你什么意思?”
荀琮晃晃悠悠的走上屋廊,自屋里拿出一把椅子坐到她面前,翘着腿道,“什么意思?就你想的意思,你都被小公爷养在屋里了,就别在我面前装不知道,小公爷能给的,我也能给,只要你伺候好我。”
沈清烟紧握着拳头,原来他还想沾她便宜!她胸中窝火,咬牙道,“你做梦吧!”
荀琮黑着脸哼了一声,伸胳膊要拉她。
沈清烟慌乱的往旁边躲,退到石桌后面,打着寒颤道,“你放我走!要不然表兄不会饶了你!”
“你再硬气也没用,以后你都出不去这间屋,过段日子小公爷找不见你了,自然另结新欢,你只能跟着我,”荀琮看她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沈清烟却被这话给刺伤了,她知道自己在顾明渊心里算不得什么,顾明渊只是对她有兴致,他从来不在乎她,如果她消失了,顾明渊可能会找,找不到了,便会把她忘掉,像她这样的小少年不知有多少,多的是上赶着送给他玩儿的,那林逸景不就是吗?
她在顾明渊眼里并不独特,没了就没了。
如今她落到荀琮手里,荀琮最是顽劣不堪,她迟早会被他欺负死,她不能跟着荀琮,即使顾明渊忘了她,她也不能被荀琮关在这里!
她实在想不明白,她怎么就总遇到断袖,她又没做什么坏事,这些断袖还总缠着她不放,她是个姑娘,难道断袖都喜欢长的像姑娘的男人吗?她还有空头庆幸起来,徐世子温文尔雅,一看就不是断袖,她挑人的眼光着实独到。
可也就这瞬间的想法,她仍不知所措道,“你、你少吓唬我,表兄才不会不管我,你若是不放我,你大哥又把你打一顿,你这么坏,等我出去了,我就去大理寺告状,让你考不了今年的秋闱,你就不能当举人了。”
荀琮冷笑,伸长胳膊就把她像逮小鸡崽子似的给抓到跟前,也不知她是怎么长的,正经十八岁的小公子怎么也是骨架长起来了,她还是那副瘦弱娇柔的身板,挨不过别人一巴掌。
他把沈清烟扣在石凳上,就近审视她的脸,眼睛含泪如琉璃扑闪,长睫颤个不停,鼻尖挺翘,小嘴儿红泠泠的,更离谱的是,她嘴巴周围都没长胡茬。
随便怎么看都不像男人。
荀琮轻佻道,“我当不了举人,有你什么好日子?”
他一句话就让沈清烟说不出话,他要是当不成举人,凭他的性格,不得让她也不好过。
荀琮眯着眼,忽然问她,“你平日都是怎么伺候小公爷的,他怎么弄你的?”
沈清烟只叫他这一问,就想到顾明渊或抱或揽着她在各个地方亲她、玩她的手脚,要玩到尽兴,再亲的她呼不上气才罢休,她的脸难以抑制的发红,磕磕巴巴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表兄只是教我功课,我敬、敬着表兄,才没你这般下流呢。”
荀琮啧了啧嘴,要捏她的下巴,她慌忙打他手,也不疼,但她推拒的样子把他给惹恼了,他猛地一下掐住她腮肉?????,火冒三丈,“小公爷教你功课你还能这么蠢?我看你们是在床上教的功课吧,你也配读书,你就配躺床上!”
后面的话他一下顿住,胸中妒火几欲要把他燃烧尽,他死死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给他全身上下都碰遍了!”
沈清烟被掐疼了,哭的止不住,求他道,“你别掐了,好疼……”
荀琮的手就像被火烫到,猝然要松开。
但一眼见她手腕上的玉捻珠,那分明是顾明渊常戴在手上的,他猛地把她的捻珠脱下来,急怒道,“他都舍得给你这个,你还敢在我面前装作跟他清白!你这个不守妇……下贱!”
他骂她好几次下贱,那他现在这样困住她,还抢她的珠子,他比她还下贱!
沈清烟趁他怒极无暇抓她的手,一挣手捂着脸戒备的缩到栏杆旁,“……那是我的捻珠,你还我。”
她早上因为闹脾气,就没吃早膳,跑出来这么久,一直饿肚子,肚子饿得咕咕叫,她都不敢求荀琮。
荀琮也听到她肚子叫声,不理会她的话,把捻珠塞兜里,在腿上拍拍,“你那天在太子殿下的酒宴上怎么坐小公爷大腿的,你也坐我腿上,我就给你饭吃。”
沈清烟暗骂他色鬼,咬着唇摇头,眼泪顺着眼尾不停的滴落,可怜娇怯极了。
荀琮看着她发呆,好半晌烦躁道,“我再问一遍,你坐不坐!”
沈清烟还是摇头,顾明渊教过她的,不能给人碰,她如果被荀琮碰了,纵使以后她跑出去了,顾明渊也不会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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