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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示好般的用牙尖尖啃一口他的手指,然后把脸凑到他手边,轻柔的贴着,身子骨里的那点撑力都散了,她想叫他表兄,想要他抱自己起来,可外面有徐世子,他的大手在摩挲着她的脸,她咬住唇把脖颈仰起,任手指在逶迤抚动,呜咽声卡在嗓子里,她难耐极了。
“三皇子课业突飞猛进,太子殿下认为这不像他,更怀疑是伴读代笔,小表弟先前做过三皇子的伴读,总知道些内幕,”徐远昭望着顾明渊浅笑。
“我问过他,三皇子怀疑他是太子殿下派去的,根本没让他接触自己的课业。”
顾明渊感触着那柔媚,她失了力要倒地上,又被他一只手揽回去,那腰细的只手可托住,他轻微的放她靠回腿侧,手指托起下颚,她像软骨头一样,由着这力脑袋朝后仰。
他可以想象此时桌下的场景,她必是微张一点眸,泪花点点,睫毛在颤,身子全是依靠他来扶住,她蹙着眉咬唇,细颈被迫伸长、后倾,雪肤显绯,他抬手拔掉那碍事的玉簪,乌发就会松散垂地,妩媚噬魂,如果在私下无人时,她会娇弱的唤着他表兄,一声声结成了网,向他讨要着疼爱,要他发了狠的疼进血肉里,才能让他止住瘾。
可是这只不过是她装出来的虚幻假象,她虚伪惯了,如果不是那晚的梦中呢喃,连他都会被那声喜欢骗过去。
沈清烟在迷蒙中听见徐远昭发出一声浅笑,随后他又说道,“太子殿下不小了,国公爷致仕的早,不然也能跟圣人提一句让他参政,想来圣人念在国公爷这些年的辛苦为国份上,必也准太子殿下学理政事。”
顾明渊笑了下,“我父亲已不理朝政,平日不过逗鸟吃茶,着实帮不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到了年纪,圣人不会不放他理政,操之过急反而不好。”
沈清烟心内埋怨他,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既然英国公在圣人面前那么有面子,帮帮徐世子怎么了?太子殿下若理政了,就算比过三皇子,他这个背靠太子的臣子又不会吃亏。
推三阻四的,比她还磨叽。
书房里静了片刻,须臾就听徐远昭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书房门合上,顾明渊垂下眸,她果然迷瞪瞪的倚着他,只要他撤开手,她就能立刻软倒在地上。
顾明渊轻放她靠到桌角,手刚一松,她的睫毛动个不停,睁大一点眼,细□□润的手指抓住他的手不准走。
“……表兄,你为什么不帮徐世子?”
顾明渊眸色沉如水,反问她,“你不关心你的五哥哥了?”
沈清烟那鲁钝的脑袋便又折回到沈浔上,讪讪问他,“我五哥哥会有事吗?”
顾明渊没理,又说回徐远昭,“他说起傅表妹,你怎么想的?”
沈清烟听不来他的弯弯绕绕,想半天才想明白他说的是徐远昭,便笑呵呵道,“徐世子为人善良,就连表姑娘瘦了,他都能观察到,真是世间少有的心细之人。”
她一股脑儿说完,却见顾明渊阴阴的乜她,她一头雾水,她哪里说错了?他为何又这副神色?
不待她想通,顾明渊弯腰把她从桌底下抱出来,一直抱上了梨花小榻,他松手要走,她支起身往他怀里趴,散乱的头发悉数垂落,挂到他臂弯上,她很羞耻道,“我最喜欢表兄,要表兄疼我……碰、碰我呢。”
她说完没等到他亲自己,正惴惴不安时。
顾明渊轻声道,“要我怎么疼你?”
沈清烟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许多风月记上的图,以及顾明渊那可怕的物件儿,她之前给他踩,她原是没有想的,可那地方能是什么,怎么会有男人喜欢别人踩他。
她羞红了脸,愣是说不出话,他不知道她是女人,疼不了她,也不给他疼!
他都不帮徐世子,她不就问了两句沈浔,还跟她甩脸子,就不给他疼!
顾明渊面无表情道,“撒谎精不配得到信任。”
沈清烟立时被吓住,赶紧道,“我想看你就是了……”
他不就是耿耿于怀那晚她不想看他吗?她看不看又不会如何?真拿他没办法!
“这是你的真心话?”他声音平静无波。
当然不是真心话了,她看过一回就一直挥之不去那印象,再叫她看,她怕长针眼。
“……嗯。”
可顾明渊显然不怕她长针眼,还就着搂她的姿势,攥住她的手拉开腰带,衣衫松开,精壮的肌骨显露,他凝视着她。
沈清烟瞬息嗅到危险,想从他怀里跑开,他却不容她移动半分,握着她那只手沉落。
书房里顷刻爆发出一声嚎哭,哭的惨极了。
庆俞在门外都有些不忍,雪茗也听见哭声,从厢房那边过来,急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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