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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扪心自问一下,人类比那些动物高级多少吗?梵雅呢?——退一万步,宇宙又如何呢?”他微微一笑,“宇宙又何尝不是一个大自然,而人类和梵雅,不过是因为生存压力而上下求索的两个可怜种群罢了。我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不是吗?”
“你这是在怜悯梵雅?”洛翎难以置信地指着窗外,“但是你怜悯的种族正在入侵你的种族和星球,真正上下求索的,只是我们而已啊。”
尘歌却笑着摇了摇头,仿佛听到的是小孩子说的胡话。
“你受明娴影响太大了,典型的主战主义者。”他顿了一下,对明娴欠了欠身,“没有任何诋毁您的意思,就是单纯觉得,主战派或许比什么亲和派成熟一点,但还是,太幼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娴淡淡笑了笑:“这些话你见我第一面为什么不说?”
“因为那时候,我还是您的绝对服从者。”他平静地说,“不,这个词用的还是太小了。用一句比较抽象但应景的话来说,您是我那时候的神祇,我宁愿为您去死,随时随地。”
这一刻,洛翎清晰地看到,明娴的眼神这才微微变了,很难说是怀缅更多,还是悲伤更多。
“那后来呢?”她声音轻得好似耳语。
“后来吗?”
他微笑了一下,深蓝色的眼睛里仿佛闪过什么东西,恍若温柔。
“后来——我发现您虽然强大,但太重感情了。真的,太重了。”
“和每天装出来的冷漠不一样,您其实每天都因为下六等公民的处境失眠吧?那些人写出来诋毁您的东西,您表面上毫不在意,实际上看的都能背出来了吧?”
他注视着明娴,非常无奈地笑叹了口气,“都说我们要往上爬的,不能顾及下面太多,你又要顾上又要顾下,还要装出一副我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这都是何苦呢,我的明主席。”
明娴始终沉默不语。
洛翎一看到她这样,心下微沉——尘歌说的这些,都发生在她们毫无联系的四年里。
这些明娴的痛苦、明娴的挣扎……她不仅都不知道,还从来都没有问过。
思绪微微凌乱,几乎要不可避免地滑向后悔的深渊。突然之间,指尖触到一抹冰凉,提醒着她应该做什么。
……是的。
她收紧指尖。
她当务之急根本不是后悔,更不是听他在这挑拨离间地闲扯——而是要精准地拽住这个人的软肋,然后狠狠捅进去。
之前一次尝试没有激怒他,是因为她不知道这种状态下的他是否真的有软肋。
可是现在不同了。
她必须承认,尘歌在话术方面是个天才,但当他选择用感情来击溃她时,就暴露出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现在,她只能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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