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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次相见,薛母身上的魔气便更重一些,今日竟然连薛父身上都沾染了魔气。
也该是时候了。
“今日叫你们二人来,便是有要事商讨。”薛父开口道。
温清川和晏别一起放下碗筷,看向薛父。
“予书如今也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了,原本成了亲就该自立门户,但你之前行迹恶劣,出去了也只是坐吃空山。”薛父说道此处,语气也是恨铁不成钢。
“但你成亲后也是安分不少,如今也有了考学之心,再待在家中实在不合规矩,过段时间我们便要去淮江那边住,你们便先去那边看看,也算是历练历练。”
“是,多谢父亲。”
事情说完后,这顿饭便很快的结束了。
等温清川和晏别回到房间内,两人都默契地熄了烛火。
屋内昏暗,温清川坐在床边,晏别坐在木桌前。
“接下来应该便是花霁月想让我们看到的了。”温清川开口道。
晏别坐在木桌前,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背上,屋内昏黑,更加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两人便这般坐着,谁也没再开口。
温清川看不透晏别在想什么,说到底他现在确实对晏别而言并不算熟悉,或许百年前的他更能猜透他在思索烦恼什么。
又或许,百年前的他也未曾搞懂过。
半月的相处下来,对方的心思非但没有被浇灭,反而是愈演愈烈了,他能察觉到对方已经尽可能地克制了。
但他的眼神太过炽热,若是能化作实质,恐怕早就化作烈火将他燃烧殆尽。
他大概也能猜出来对方的心魔是什么,可他又实在想不明白。
晏别为何要如此愧疚?
百年前的陨落并不是全因为他,那是一场做了百年的局,怕是在他降世获得神眼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了为天下身陨,只是晏别恰巧被挑中。
若不是晏别,也会有他人。
“我出去一下,你先歇息。”晏别不等温清川回应便推门离开。
屋内确实昏暗无比,但他看到了晏别出去时拿走了下午的那把木剑。
温清川轻叹着摇了摇头,他将衣物褪去,睡到了床铺内侧。
月光下,深灰色的身影在月下持剑,他手中的木剑变换迅速,剑意愈发凌厉,院中的枫树簌簌作响。
明明是把木剑,在他手中却像是他天下第一剑一般,在他张新来回翻转,一招一式皆透露着凶残之意,甚至愈发猛烈。
一剑挥出,竟然将枫树的枝叶砍断,重重地掉落在地上。
如此情况,他的挥剑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剑光流动似有黑气围绕,杀气萦绕在他的身边,剑术的变化更加变幻莫测,瞬息万变,诡异迅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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