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闯入上江行宫,多亏六爷的朋友替你开脱,你还不思悔改;要是昨夜闯下大祸,六爷岂不被你连累死?若非六爷网开一面,今天我来先要一剑刺穿了你。”明珠已经怒不可遏,喝道,“你现在赶紧给我滚出京城,再要让我看见,必定了解你的性命。”
沈飞飞痴痴地望着她啪地一甩袖子扭身出门,突然醒过神来,追了几步闪到明珠面前,“等等!”沈飞飞雷霆怒火将眼睛烧得雪亮,“你说我昨晚夜闯皇宫,你看见了?捉住了?”
明珠哼了一声,“你自己和六爷说了些什么不知廉耻的话,现在不要否认。”
“不错,我是打算找你,可你昨晚回京,我怎么知道?”明珠被他说得一怔,沈飞飞已逼近一步道,“我沈飞飞要是想进皇宫,就算万夫当关,一样无影无踪;我要是进宫找你,哪怕翻遍乾清宫,也定要找到为止,决不罢休!你口口声声的六爷,哼哼,进皇宫杀个把人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为了他,你就大惊小怪地跑来杀我,只怕眉毛也不皱一下。我今天告诉你,他配不上你,就是不配!”
明珠大怒,手中扣了两枚银针,皓腕微动,却被沈飞飞一把抓住,拽在胸口上,盯着明珠的眼睛道:“我喜欢你就要得到,造谁的反我也不在乎,我和辟邪争定了、斗定了,你等着瞧吧。”
明珠被他的目光烫得睁不开眼睛,右手挣了挣,袖口彩丝疾飞,一枚银针洞穿沈飞飞手腕而过,扑得刺在他胸口的衣服上,他微微皱了皱眉,手里却更紧了紧,道:“痛。”
“知道就好,”明珠切齿道,“放手。”
阳光在她气得煞白的脸上更是亮得耀目,沈飞飞目光闪动半晌,慢慢松开手指。
明珠抽回手来,使劲在衣服上擦了擦,绕过沈飞飞走在阶上。“喂,”她背着手驻足在门中的阴暗里,朗声一笑,竟有些洒脱骄傲的贵族少年气派,“你怎么争、怎么斗?我等着瞧呢。”
“啊?”沈飞飞刹那间只觉天籁传乐,漫天飞花,头晕目眩中追在明珠身后,“明珠姑娘,你什么意思啊?”庵门前马嘶一声,明珠兜住马首朝他远远瞪了一眼,分开翠绿的柳林,驰骋远去。
“照你这么说来,昨晚确非沈飞飞。”辟邪听了明珠的回禀,也有些意外,“听他的口气,他竟从没生过进宫找你的念头,他能闯到上江去,为什么不来这里?”
“六爷很盼着他进来惹事么?”明珠兀自望着自己手腕上的乌青,抢白了一句。
“我瞧瞧。”辟邪拉过明珠的手笑道,明珠看着他眼睛深深低垂,腕上传来他清凉的体温,也不做声。“真是没分寸,只怕要青上几天。”
明珠用袖子掩住手腕,道:“也没什么。”
辟邪轻声笑笑,站起来踱到一边,“不是沈飞飞,又会是谁?到底是哪路的人?要做什么?”沉吟中叹道,“越想越觉得头痛。”
“这种事姜放懂得处置,六爷何必在意?”明珠道,“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北边均成的消息。”
辟邪道:“对,你说的不错。我们的谍报已经上来了,均成果然渐渐康复,这个人真是了不起。”
“我不明白,”明珠灯光下蹙眉道,“天下服侍爷的人何止千万,何不找一两个好手将均成刺死,中原一场大战便消弭无形,就算这招落了下乘,也不能不说功德无量。”
“中原的祸端不在外,而在内。”辟邪长叹一声,“现下维持这点太平,全仗有外敌窥视,洪凉两州才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来制衡东西两王,朝廷才有十几年喘息。一旦匈奴自己溃乱,北边两位王爷没了后顾之忧,一有机会大军南下,南边杜家再划地称皇,这场内战绵延十数载,中原要死多少人?”
明珠道:“难道和匈奴交战,对朝廷倒有说不尽的好处?”
“这个好处么?”辟邪芫尔笑道,“只有今后走着瞧了。”
皇帝得到均成的消息还是在半月之后,苗贺龄等人上折子请派巡抚,只有往东王辖地派去的人皇帝不甚满意,便由寒州布政使蔡思齐和寒州知府于步之兼任。
皇帝虽知此番征调军饷已然触到了藩王们的痛处,必生事端,但此时也只得听天由命,暂时搁在一边,与辟邪急着商量另一件要紧的事。两个月过去,除了陆过以外,各地竟不见一丝好消息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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