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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谢晓辉点上烟,看见了托盘上还有一些药,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余芝又病了?”
“噢,不是,是……秦贻有些不舒服,每年这个时候他总会换季感冒。”
谢晓辉想了想,前天夜里秦贻下楼来,穿的很是单薄。
“他病了?”谢晓辉说着,松了松领口的扣子,“我上去一趟,马上就会下来。”
李默很不悦的看着谢晓辉随张婶儿上了三楼。
张婶儿没敢久留,放下热茶和药就出了房间。秦贻还躺在床上,似乎有些发烧,脸颊挂着绯红。
“你怎么来了?”秦贻待张婶儿合上房门,才开口。
“病了?”
“对,所以如果你想干什么,不是好时机,我会传染你。”
“真可笑,烧糊涂了吗?看不出我正要出门?”
“门朝北,我房间朝南。”
“你知道吗,刻薄的人往往由于他们很不幸。”
秦贻愣了一下,谢晓辉一时令他有些哑口无言。
“我不单是说你,我也很刻薄。”
秦贻看着谢晓辉,他忽然觉得他今天与往常不大一样。不知道是由于他发烧有些晕晕乎乎的过儿,还是由于谢晓辉的穿着鲜少这么随意,抑或……总之,今天谢晓辉周围的空气不同于往。
“吃了药就休息吧。”谢晓辉说着,替秦贻拉了拉被子。
“喂,你今天怎么了吗?”
“怎么了?”谢晓辉重复了一遍。
“不太……感觉你不太一样。”
“那就对了,我正要去拜佛,人难免要严肃一些。”
“啊哈……”秦贻忽然笑了,“魑魅魍魉,你还要去拜佛?”
“休息吧,我走了。”难得的,谢晓辉并没有表示出不悦。
秦贻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拉住谢晓辉的手腕,他拉低了他的身体,自己欠了欠身,于是他们的视线就持平了。
谢晓辉看着他,他也看着谢晓辉,然而几秒钟后,他就合上了那双明亮的眼眸。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说来好笑,两人有过那么多次肌肤之亲,他们却从未接过吻。秦贻能感觉到谢晓辉的僵硬,他并不张开那两片单薄的嘴唇,直到秦贻伸出舌头去舔舐它们。
那双唇是悄无声息打开的,口腔内湿润又温暖。
谢晓辉不是很会接吻,但他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任秦贻勾住他的脖颈,呼吸着他的气息,品尝着他灵巧的唇舌。
秦贻亲吻了谢晓辉很久,他的手也由脖颈滑到了谢晓辉的背部,轻轻的摩挲。
唇与唇终于分开,他们仍旧是四目相望。有些尴尬似的,彼此都有些僵硬。
“这下你拜佛更静不下心了吧?”还是秦贻先开了口,他顺势缩回被子里,一脸的嘲讽与讥笑。
“呵。”谢晓辉却只是轻笑了一声。仍旧没有动怒。
秦贻看着他拉开了房门,那一瞬间,秦贻觉得谢晓辉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这感觉其实无比的荒唐,然而……
“谢晓辉……”秦贻喊出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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