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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吴霜再次明白了他和他的力气有多大的差距,当他真要做一件事时,他几乎无法阻止。
“菲菲不是我亲生的!”
“为了保护她而撒谎,这符合你的性格,哥哥。”
“是真的!”吴霜几乎想跪下来,“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到现在都无法忍受身体的接触,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生下一个女儿!”
南无风站住了:“你终于说实话了!”
吴霜像虚脱了一样坐倒在地。
“是,你现在满意了吧?”
如果可以看到月亮,吴霜就会知道,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虽未到十五,但高悬的玉盘已经温软得动人,银白的光泽铺满了大地。
而他现在是在地下,趴在床上,努力回忆着记忆中的月光:父亲还在世时,他曾经非常喜欢中秋,那是一年中月光最美的一天。温柔的月光会伴着他们父子三人欢饮达旦,吴霜总是相信,母亲就溶于月光之中,在他们中间,和他们一起欢乐。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甚至是惧怕这一切的。
是的,一切都是从十年前开始改变的。
从那晚之后,中秋就代表了背叛和罪恶,月光蒙在他身上的,是永远也褪不去的耻辱。他再也没有勇气暴露在月光之中,那会让他想起他手指在自己身上的触感。所以他的中秋只是比平时更难捱的一个夜晚。
他想起阿风。
也许是因为他说了真话,他大发慈悲让他去看了菲菲。
小女孩吓坏了,一见他就哭了,圆圆的眼睛肿得像桃子,拉着他的衣服不肯放手。但是她没受什么伤害,南无风把她安置在一个小巧的房间里,还派了一个人服侍她。
这让吴霜松了一口气;至少阿风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可恶!
他望着烛火,橙红的火焰跳动着,淡淡的烟雾缭绕,墙上的影子也随之舞动,除此之外,一切归于死寂。
他知道了,阿风对自己是誓在必得,他不光要他的身体,更要他的心,他的一切!
真是疯狂!
地面上快要到拂晓了,天一亮,就是父亲的忌日了。
南无风推开门走进来。
他又换回了那一身暗红色的长袍,披散了长发,从微微敞开的襟口,隐约可以看到胸膛上那个狰狞的狼头,他一手撩起前襟,一手握着一柄黝黑的长剑。
他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哥,跟我出去一趟。”
吴霜坐起身,有些疑惑:“干什么?”
“我们该去为父亲上祭了。”
城里有一条特殊的官道。因为早朝,许多官员天未亮就会打着灯笼从这里通过。自燕王起兵后,朝中的大臣跑得更勤了;皇上危矣,社稷危矣,此时不尽忠,更待何时?
为了“肃静”、“回避”,这条道儿上的老百姓家家紧闭门窗,不到天亮绝不开门。所以青石板地上只听见护卫的脚步声和轿夫的粗喘声。
南无风扶着吴霜的腰,站在一堵高墙上,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官道上的情形,三个黑衣人恭敬地伏在他身后,同时也紧盯着那顶过来的官轿。
吴霜看向阿风,晨风吹动他的发丝,露出黑色的双眸,那里面有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刚毅的轮廓也没有了对着自己时的那种温柔,贴在他腰上的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温热的铁。
这就是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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