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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微雨悠悠醒来。一睁开眼,正与碧珠哭得又红又肿的两只眼睛对视,碧珠喜从天降,破泣为笑道:“姑娘,你总算醒了,可把奴婢急坏了。”
碧珠一叫,把一堆人都围了上来,银姑、何品秋、莹儿、芝儿、巴荷、程平儒均上前探视,银姑道:“都是在下不是,让少主人受惊了!”又狠狠的瞅了莹儿、芝儿一眼,二少女头也不敢抬,面有愧色。
微雨咳嗽两声,方道:“银姑快别这样说,意外之事,谁可预料,大家都平安无事就好。噫,不知大家是如何脱险的?”
何品秋笑道:“可怜我们一干人除了莹儿和芝儿外,都是不识水性的。幸得岛上还有数名会水性的城中人,听了我们的呼救,忙把你救起,又划了舟来,将我等接至赏花厅。姐姐你吐出水后,晕了大半日不醒,急煞人了!”
微雨一看房间内烛台高照,想是已入夜晚。这间房,正是先前自己所住的“硕芸少主人的闺房”,原来已返回赏花厅了,身上的衣裳已全然换过。
银姑趋前道:“听莹儿所说,少主人已经想起一些事情来了?”
微雨皱眉,似勉力思索,回应道:“是有一些影子了,不过,还是不清楚……”以手抚头,道:“怎么头又有些晕了!”
银姑沉吟一刹,柔声道:“少主人今天很累,现已是戌时一刻,还是早些休息罢。”
程平儒、巴荷似笑非笑,上前来对微雨一揖到地,程平儒道:“夏小姐早些休息,我们就住小姐左侧房间,且先告辞,明日再见。”
一时微雨洗漱,用过一些糕点,银姑便知趣引着莹儿和芝儿告退。房中只留了微雨、何品秋和碧珠三人。
碧珠道:“姑娘,奴婢还是陪着你罢,你且安心睡。”微雨知她的意思是整宵倚于自己床前,作小憩而已。就笑道:“不必了,你还是安心休息罢,你是住哪间房?”
碧珠道:“住姑娘左侧第二间房,在二位公子房间的左侧。”
话音刚落,何品秋已轻捉住她一只手,紧握着摇来摇去:“好碧珠姑娘,你不去那间房睡好罢!我胆儿小,又从未在陌生地界歇息过,晚上一个人睡还真有些怕呢。你陪我一起睡好罢!”
碧珠已不禁抿嘴笑了起来:“表姑娘,这样奴婢可承受不起呢。”
微雨也浅笑道:“瞧她说的,好可怜见,好罢,碧珠你就依了她罢!”
碧珠仍在犹豫,踌躇着说:“可是,姑娘,你也是一个人儿,不怕么?晚上需要甚么可怎么办?”
微雨叹了口气道:“你是素来知道我的,况且早已说过今日不同往日了,我被太后赐死,还算甚么大小姐的,若还不能顺应天命,可不知怎么办了。”碧珠见她徒增伤感,也不敢再多说,就扶微雨上床躺下,捂好被子,吹熄蜡烛,方与何品秋离开。
夜,愈加深沉。窗外,开始尚得听见仆役经过时的脚步声,隔着房间,甚至还能听见何品秋与碧珠的嬉笑打闹之音。渐渐的万籁俱寂,只能偶尔听见风吹树叶的竦竦声响,不知在这样的夜里,又有几朵花开,几枝花谢。
透过窗户,明亮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床前,如一层薄雾,笼罩在房间里,令整个房间都充满了神秘色彩。
微雨轻轻的从床上起来,她精神奕奕,一无倦容,双目灵光四射。
她轻盈的来到书桌前。书桌与昨日无异,仍是零零散散放着几本书,一个满满的挂满了大大小小笔的大笔架、一方石砚。她凝神看了看笔架,认真的从笔架第一排由左向右数起,数到第四枝笔,这是一枝不起眼的紫毫,她取了下来。又走到那幅高岑的《烟雨江南》图前,将画拉开,画后有一个平平常常的孔洞,她将那支紫毫倒转,由笔杆后部直插进孔洞。直听得极细的“卡”一声响,扭头一看,房内的那张彩漆木床已向外移开。她忙走过去,只见床内侧已出现了一个极大的方形洞口,正可供一人进出。
微雨立于原地,踌躇顷刻,返身拿了两支大蜡烛和一个火折子,又来到洞口处。点燃蜡烛,往洞口一照,看见有台阶向下,就将另一支蜡烛置于怀中,一手拿着点着的蜡烛,一手枕着洞壁,往下走去。
这台阶极陡,好在又极窄、较为平坦,微雨正可一路扶着洞壁行走,不致于摔倒。如此直下了二十余级,台阶方尽,以蜡烛一照,眼前是一条窄窄的甬道,地面高低起伏不平,四壁坑坑洼洼,似是经过人工凿造,但显然工时有限,不过大概成形而已。
甬道曲折连环,极是阴森,微雨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前走,甬道里只听得见她细微的脚步声。走了约有一刻钟,已累得腿脚酸软,靠在壁上歇息,手中蜡烛一时明一时暗,更衬托前路莫测。
看着手中的蜡烛燃烧过半,微雨一咬牙,又继续向前行去。
再走了有十余步,眼前一宽,甬道一分为二,左右各出现了一条小道。
立此岔路路口,她不禁茫然。
十四城下秘道
微雨再思忖一会,终于拿定主意,向右侧的甬道走去。先是笔直一条路,大约走了二十余步,又往右转,蜡烛所照处,看见前面不足十步处有一石门。微雨放轻脚步,慢慢的走近石门。
石门虚掩,微雨手触门壁,粗糙恪人。正要推门,忽听得门内似有说话声音传出,心中一惊,回头将蜡烛一口吹灭,以耳附壁,凝神倾听。
果真有人在门内说话,只是隔着石门,兼之说话之人声音极细极低沉,微雨勉力方能听清是一男一女正在对话。
依稀听见一男子声音说道:“……做得还不错。”
一女子声音应道:“……一切皆在计划之中。……只管放心。”
接着听见这二人更压低了声音,语速加快,叽叽咕咕,似乎在商讨什么事,微雨再也听不清了。微雨轻倚门壁,回思这一男一女的说话,深觉声音极为耳熟,从自己识得的人一一想过,却又好象谁也不是。
“不可!”那男子突然间提高了声调,微雨一惊,又侧耳倾听。
那女子似乎有些恼怒,声音也提高了:“有何不可!”马上觉得不妥当,声音又低了几度,细声道:“那程……、巴荷,怪里怪……,……碍事,须得立时解决!”说到“解决”二字时,加重了语气,微雨听得真真切切,不禁心中一凛,一时手上失控,将石门向内触动,发出一声“轰”的轻响。
“谁!”石门内的人已然察觉,低声喝道。
微雨见势不妙,急忙折身回头就跑。甬道里伸手不见五指,她凭着来时的记忆,跑了几步,左转,果然是弯道,只听见身后“轰”的一声大响,知道石门内的两个人已打开石门,追赶上来。
她无法可想,听见身后追赶脚步急促,愈来愈逼近,只能拼命向前奔跑,一路跌跌撞撞,气喘吁吁,斯文扫地,已顾不得了。没能跑得多久,脚下一绊,重重摔倒在地,只听一女子在后阴阴低笑道:“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不知为何,想是时间来不及,追赶她的人并没有拿灯具,四周漆黑,这女子的声音在甬道里轻轻回响,显得阴沉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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