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斜眼看着我,说:“我的脚伤就快好了,你有生意最好还是来找我。别看老谢这家伙表面热情,价格也压得很低,但迟早会把你往坑里推,我可不希望你跌了大跟头再来找我哭。”
我连忙称是,又问你到底知道老谢一些什么事,你俩之间有什么矛盾和冲突?方刚哼了声:“这家伙以前跟我有过合作,好几年前的事了,开始联系好从清迈某座寺庙的龙婆处请出五十条佛牌,专门送到广东一个开佛牌店的大客户手里。结果货到了,人家对我说不是真牌,有的连泥还都没有干。原来是老谢这王八蛋自己找人连夜做出来的,那笔生意至少骗了我三万多人民币,我找他还不承认,硬说是真牌。”
听完这话,我哭笑不得,觉得我和方刚还真是同病相怜。他拄着拐杖,起身去卫生间上厕所,正好服务员又上了一盘焗蟹和一盘大螺,我刚要开吃,餐馆门打开,老谢那矮胖的身影挤了进来。
他看到我之后,立刻脸上笑开了花,一屁股坐在方刚的位置上,看着桌上的菜,笑呵呵地说:“田老弟你真客气,还给我点这么多菜。”
我连忙说这不是你的座位,老谢看到面前是个用过的盘子,才明白另有别人。刚要问我,方刚从旁边拄着拐来到桌前,眼睛直盯着老谢。
老谢抬头看是方刚,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慢慢站起来,笑得很不自然。方刚面无表情:“您坐吧?我站着就行了。”
“还、还是你坐吧,田老弟没告诉我你也在,嘿嘿嘿!”老谢脸上赔着笑。为了缓解尴尬,我往里移了移,老谢连忙坐在我旁边的座位。
方刚大刺刺地坐下,掏出雪茄点燃,撇着嘴问:“谢老板这两年混得不错吧,又骗了多少人啊?”
老谢又露出那种招牌的真诚笑容:“方先生就爱开玩笑,我老谢可是个实实在在的生意人,对每个客户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不信你问田老弟,是吧?”
方刚讥笑:“你是恨不得把每个客户的心都掏出来才对!我前阵子听田七说,你现在坑合作伙伴的手段还是那么几招,没什么长进啊。”
老谢尴尬地干咳:“那都是误会,是我没注意那块牌的背面。”
方刚哼道:“我不管你注意没注意,骗别人可以,要是坑田七,我方刚跟你没完。”
老谢脸上又露出和善的笑:“哪能呢,我都说了,后两次生意的钱我给田老弟打五折。方先生,不要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也得与时俱进了。”
方刚哼了声:“与时俱进就是自己做假佛牌,再冒充龙婆僧加持过的往外卖?”
老谢嘿嘿笑着:“那不是误会嘛,您想问题太钻牛角尖。”
“少来这套,那五十条假佛牌的事我还没找你算清呢!”方刚猛拍桌子大叫道。
老谢辩解:“能怪我吗,三天就要五十条龙婆僧佛牌,全泰国也只有我老谢能这么快出货,不然你为什么找我?”
方刚怒道:“你还有理,做假牌用得着你吗,我自己不会做?”
“你做出来的还不如我呢,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老谢还在替自己辩护。
方刚怒不可遏,站起来一把揪住老谢的衣领。我连忙上去拉,方刚边揪边骂:“你这个肥九头鸟,连我方刚也敢骗,当初就不该把你从卫生间里放出来。应该堵你个七天七夜,让你吃屎活命!”
老谢用力挣扎:“那时候我没去警察局告你非法拘禁呢!还不是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都是炎黄子孙的面子上……”
“我揍死你这个炎黄子孙!”方刚气得脸涨红,另一只手举起那跟单拐就要打老谢,我连忙紧紧抓住拐杖,生怕他盛怒之下再把老谢打成重伤,那样我还得送他去医院看病。好不容易把拐杖抢下来,方刚余怒未消,骂道:“告诉你老谢,少跟我耍花样。田老弟是我朋友,你要是敢摆他的道,我让你后半辈子都拄这根拐!”
老谢老谢额头的汗都下来了,紧张地整理衣服,嘴里不停说着“这人怎么这样、说动手就动手”之类的话。方刚坐下,跟没事人似的继续喝果汁,只是眼神还在冒火。我见局势不妙,就赶紧让老谢先走。老谢站起来,讪讪地告辞。边走还边补充:“田老弟,我还有点儿事,得去找阿赞师父请几尊古曼童,我、我得先走了……”他边说边往餐馆门口走,方刚目送老谢的背景从餐馆离开,脸上全是鄙视的表情。
老谢走后,方刚又把我数落了一通,无非是怕我上当被坑,说老谢比狐狸还狡猾,是那种从尸体身上都能摸出三分钱的人。我心想,刚认识你的时候不也是一样,生意就是生意,每次你都从我这里赚了钱,又凭什么说别人?
其实我还是不了解方刚,他是个既复杂又简单的人,或者说是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或者太复杂了。方刚经历过大风大浪,已经把人情冷暖看得很淡,可以说没什么人能骗他,他也不会过于相信谁。和我合伙做生意近两年,方刚竟然把我当成他的好朋友,当时我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以为他只是想和老谢抢生意,或是怕我被坑而说的一句比较夸张的话。
几年之后,当我为了保命而散尽钱财、重新回到东北老家的时候,回想起当年的想法才觉得自己很自私,同时也明白了方刚那句话的含义。在他眼里,我是个值得交往和信任的人,合作这么长时间,我从未向他虚报过生意的收益,这在他看来是很难相信的。方刚觉得世界上还有像我这么实惠的人,真是很少见,开始他以为我是东北人的那种傻,后来他才发现,我是把他当成真正的朋友、战场上的战友,而不仅仅是合作伙伴。
之所以我把方刚当成朋友,是因为对他的敬佩,那绝对是发自内心。这哥们看问题就像手术刀那么准,行事决断不拖泥带水,从不怕事,但也绝不去惹无谓的麻烦,单凭这一点,我拍马也追不上。
晚上回到罗勇,我给老谢打去电话,这家伙也埋怨我,说为什么方刚在场也不告诉他一声。我说已经发短信给你了,老谢叹了口气:“我的手机太旧,信号也不好,经常收不到信息,有时候还自动关机,不然就不会被那家伙臭骂一通了。”
我很奇怪,像老谢这种在泰国干了几年佛牌生意的奸商,钱肯定没少赚,怎么连个好点儿的手机也不舍得换?关键是旧手机接不到信息,也会耽误生意的呀,这哪多哪少?那时候我是不理解,但到了后来才知道,原来老谢也有着说不出的苦衷,当然那是后话了。
我说:“这次你没耍花招坑我,还算不错,以后有合适的生意,我还会联系你,但你要记住,别再蒙我,不然以后咱们之间再也没生意可做。”
老谢嘿嘿笑:“看你说的,那次我是真拿错了,我老谢又不是那种人!什么也不说了,今后事上见啊!”我哼了声,没说什么。
随着佛牌生意越做越久,我也穿梭在中国和泰国之间,每隔几个月就要去泰国一次,每次半个月到两个月不等,泰国已经成了我第二个家。
那阵子,我刚从泰国回沈阳不久,有一天和同学们在烤肉店大吃二喝,席间接到一个电话,屏幕显示是“王娇”打来的。一看到这个名字,我就直嘬牙花,但还是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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