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2页）
【吃李子】在上次与乔果果见面的地方转来转去，不时看看时间。
“你在等我？”空气中浮现出一道窈窕身影，声音如玉敲冰，光影浮动，清风拂面，如同神女现世。
虽然已经见过几次了，但【吃李子】还是满目欣赏地看着乔果果现身的这一瞬间，很美。
“你们的种族真是特别啊，从实化虚，从虚化实，似真似幻，空间对你们来说是不是并不存在？”【吃李子】试图理解乔果果这种特殊的状态。
“并不是哦。”乔果果含笑摇头，“空间是不变的，并不会因为生命的状态而改变。”
乔果果歪着头，想着该怎么解释：“呃，举个例子，你们已经知道并且运用无线信号了，无线信号的运输会无视空间距离吗？并不会，所以我就算是虚化状态也不会无视空间，只是传输的速度变快了，空间相对的缩短了。”
【吃李子】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他又有了新问题：“你们虚化的时候，传输速度会有多快？”
乔果果皱眉：“怎么说呢，我们用的单位和你们的不一样，非要类比的话，速度差不多是你们的5号吧。”
5号！
“这速度非常快啊。”【吃李子】惊叹。
乔果果：“还好吧，你们不是已经使用6号了？5G应该算慢了吧。”
“这不一样。”【吃李子】摆手摇头，“信号没有重量，但我想你们就算是虚化状态，应该也是有重量的吧。”
乔果果点头：“这倒是，我们的确是有重量的，比起真正的虚化生命，我们还是挺重的。”
“真正的虚化生命？”【吃李子】趁机追问，想要了解更多的外星生命。
乔果果：“对啊，就像毕尔特里生命和洛地卡生命，他们是完全没有实体的，就像真正的信号一样飘来荡去，只能通过特殊的途径来进行交流沟通，啊，我想起来该怎么形容了。”
乔果果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看过你们的小说，毕尔特里生命就像小说里的系统，而洛地卡生命就像是鬼怪。”
【吃李子】震惊了：“系统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主神呢？”
【吃李子】也不是真正的老古板，他也看过不少的网络小说，各种题材都看过，年轻时同宿舍的舍友是熬夜打游戏，他是熬夜看小说，后来工作了，要做的事情多了，压力也大，看小说的次数才减少了，不过仍然是他最喜欢的娱乐方式。
乔果果摇头：“这个没有哦，不存在主神，如果非要说有类似主神的存在，那么也应该是毕尔特里生命的群体中枢意志，毕尔特里生命是一种特殊的生命体，他们并不是单生的，而是共生的，他们共享同一个网络，群体的意志汇聚成一个总中枢，这个总中枢影响着所有毕尔特里生命体的选择。”
这个解释，听得更懵了，【吃李子】难以理解。
“群体意志汇聚成总中枢意志？这个总中枢是有独.立的意识吗？”【吃李子】问。
乔果果的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复杂：“这个怎么解释呢，我其实也不太懂，我只知道总中枢意志有基本的处理原则，但是这些原则又不是一成不变的，当多数毕尔特里生命体认为应该要改变的时候，它就改变了，而这个多数，这个时间点，又是难以确定的，可能连他们自己本身也不能确定，属于群体潜意识的改变？进化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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