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见这个声音,心中便是一阵奇异的震荡,脸颊也禁不住热了起来。心里大骂自己:“你紧张个屁!又不是你喜欢了他!”
只听昭云儿撒娇道:“天叔,他们统统都不行啦!我打得都要睡着了!”又嬉笑道:“你带我去打猎嘛!我要骑你那匹长毛儿白马,还要跟越影比一比脚力!”
屈方宁大为不悦,想:“老子的马才养了几天,就要被她抢走了!”
御剑似乎也默许了,道:“看你表现。”见场中有些异样,从人群间隙看了一眼,只见屈方宁跪在地上,满眼是血。心中陡然一惊,一跃而下,大步走了过去。
到近前一看,只见他右边眉骨上一道深深血痕,犹自淌血。只要再低三分,一只眼睛就保不住了。这一下心里简直是被人抽了一鞭子,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问道:“谁打的?”
屈方宁见了他,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御剑心中明了,嘱道:“送他到我那里。”向昭云儿冷冷扫了一眼,道:“下来!”
昭云儿不敢违拗,老实地下了马。
御剑道:“昭云儿,这就是你报答救命之恩的方法?这是我教你的为人之道?”
昭云儿见他脸色不善,心中忿忿,道:“我是郡主,他是奴隶,他救我是天经地义,有什么好提的呀!再说又不是白救的,他跟你学了那么久的箭,早就够本了!他还欠我一条鞭子呢!”
御剑微微摇头,倦道:“我对你失望得很。”随手一指,道:“自己去城门下跪两个时辰罢。”
昭云儿从没听过御剑如此陌生的口吻,委屈万分,忍不住哭了起来:“天叔,不就是个奴隶吗!值得你这么罚我!从前不管多少奴隶,你都任我杀着玩儿的。你现在不疼我了!”
御剑再不看她一眼,径自上马。
屈林上前道:“郡主并非有意侮辱,一切都是小侄之过。追究起来,我才是罪魁祸首,恳请将军一同责罚。”说着,走向城门,笔直跪下。
御剑沉默地看向他,屈林与他目光相触,只觉五脏六腑皆被看透了,心中战栗不已。
一众贵族子弟见被屈林抢了先,大为嫉恨,争先恐后道:“我也有错。”“愿与郡主一道受罚。”城门口顿时刷拉拉跪了一大片。
昭云儿见御剑其意甚决,只得忍气吞声,在众人一旁跪了。
御剑漠然道:“没我命令,不准起身。”缰绳一催,飞一般奔入城中去了。
今日巫木旗不在帐中,换了一个新面孔的小侍卫。手掌粗大,活儿也非常粗糙,擎着一块干手巾在屈方宁脸上乱抹一气,弄得更不成模样了。
少顷,御剑掀门而入,见状皱了皱眉,示意侍卫让开。自己接过手巾,打湿绞干,与他面对面坐着,给他擦着眼皮下的血。
这侍卫也不懂门道,放下药膏,鞠了个躬,就出去站岗了。门帘一放,大帐中就只剩两个人,氛围顿时十分古怪。
屈方宁不敢看他,半闭着眼皮,任冰冷的布面擦着自己有些发热的脸。
御剑擦净血迹,又取了些药膏给他抹上。屈方宁从他手掌下偷偷瞄了一眼,见他专注地看着自己伤口,擦完药,又端详一番:“伤口不深,还好没伤到眼睛。”
屈方宁“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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