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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赢皱着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目是一间昏暗的囚室,囚室内只有墙壁的烛台上点了一支摇摇欲坠的蜡烛,室内潮湿的水汽盘桓浓稠,将整个房间都笼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雾,那可怜的蜡烛在朦胧的水雾中奄奄一息,让人怀疑下一瞬就会熄灭。
四壁上都是渗出的水,赵长赢听见的滴水声正是从头顶上滴落下来的,他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人捆在了木架上,用铁链锁着,除此以外,这间囚室空无一物。
赵长赢想起来之前容与让他下山,他当时竟然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相信了。
原来不过又是耍弄他的手段罢了。赵长赢狠狠挣动着,那粗壮的铁链发出金属摩擦的铮鸣声,在这静寂的夤夜格外刺耳。
二哥呢……他被关在这里,二哥又在哪?
“来人!”赵长赢心下一紧,他许久未喝水,说话的时候嗓子沙哑,像是磨着沙砾,“来人!他妈的有没有人啊!”
回应他的是水滴答的声音。
“来人啊……”
赵长赢不知喊了多久,直到嗓子哑得再也发不出声音,室内潮湿的水汽犹如附骨之蛆,从他的双腿上逐渐爬上来,他没了真气护体,竟久违地感觉到刺骨的冷意。
那点冷意钻入骨头缝里,冻得赵长赢牙齿咯咯打颤。他不再说话,也不再喊人,这囚室内不见天日,不知日月,他又饿又冷,眼皮沉重地好像有人灌了几斤重的铁水,耳边那滴水声仍然在响着。
“滴答……”
“滴答……”
“容与,你说我们怎么那么倒霉。”赵长赢大口嚼着酱牛肉,蜀中的酱汁里加了许多辣子,他吃得浑身发汗,嘴巴发红,一边吸着凉气,一边说道,“好不容易找到蓝府这么个差事,结果又被冤枉又被打的,忒不值得。”
“你这么想。”容与给赵长赢将温好的酒倒进碗里,“现在吃了苦,以后就少吃,这辈子也就坐一回牢。”
“嘁……”赵长赢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头脑昏沉发胀,双腿双手酸麻无力,肚子饿得已经没有知觉了。
“哐当……”赵长赢听见门口的锁被打开的声音,旋即那扇厚重的石门被人推开,外头粲然的光线照进来,晃得他赶紧闭上眼睛。
原来早就白天了。
“喏。”来人是个面生的年轻人,他从怀中掏出帕子,放在赵长赢面前闻了闻,那帕子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大概又是往生的什么古怪玩意。
那年轻人随后将赵长赢手脚上绑着的铁链从木架上解开,把一碗白饭和两个馒头搁在地上,说道,“吃吧,明天这个点我再过来。”
“等……等等!”赵长赢情急之下一步跨出想要去追那个年轻人,没想到腿脚一软,当即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他没顾得上擦脸上沾的泥水,只追问道,“小兄弟,你知不知道明修,明修他现在怎么样了?”
赵明修在这边的化名便是明修二字。
“什么?”年轻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你老实呆着,不该问的别问。”
门轰地一声又合上,将漏进来的天光挤压地一丝不剩。
室内又是无限蔓延的湿冷和昏暗。赵长赢迷茫地蹲下身,将那碗饭和馒头捧在手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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