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京墨闭目不去看她,咬牙良久,才恨恨回道:
“不会!”
他如今,根本无有反抗之力。
他自个儿一手教出来的,这些撒娇、亲昵、不讲道理。
她学得,比他想象得快许多。
只是,昨日他尚在“享受”和“自得”,今日却必须就此咽下苦果。
他正于脑海中飞速思忖着,此后该如何应对,便觉那人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颈间蹭了蹭:
“抱我去凳上,我累了。”
萧京墨身量颀高,尽管他一直弯腰相顾,她时不时仍需踮脚,时间长了,只觉两腿累得慌。
萧京墨咬牙未应声,双眸灼灼然望着这张顷刻间便恢复往日模样的小脸,只觉那张尚残存着几缕殷红的面庞上,几乎写满了“没良心”三字。
但终究沉沉叹气,应她之言,抱着她至案几前。
只是,仍不愿松手,便令她坐于自个儿怀中,紧紧揽着。
许是真对他有些愧疚和不舍,往日惯会反抗之人,今日却是坐得乖巧又安稳,甚还自个儿挪了挪位子,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于他胸膛。
萧京墨躁乱的心,被宋烟烟这一瞬的温顺和倚靠短暂安抚了些。
他将下颚轻抵于她肩头,双眸怔怔然望着面前小窗,顾自陷落沉思。
只下一瞬,环于她腰间的手,被拽了拽,他恍然回神,却见一挂崭新的竹青色剑穗,正在他面前轻晃着。
“谢谢你,让我知晓,原来我的心意,曾经这般被人珍视。”
少女话音清甜,
“往后,你自再不必‘天人交战’了。”
她受伤初醒那日,不甚将粥汤滴落于那收纳剑穗的木匣,他紧张万分,而后向她凄凄诉着多年来想用不舍用的苦,甚还说自个儿因此“天人交战”。
她想,再予他一挂心心念念的剑穗,当也能缓些他的焦躁和不安。
是以,方才便又编制了一挂。
可那剑穗于她手中提了许久,竟无人接手,身后之人甚无一声应答。
少女于是微嘟唇,作势便要将剑穗收起,口中咕哝了句:
“不想要便罢了。”
“我要!我要!”
萧京墨回神,慌忙抬手,大掌将她小手及那剑穗,一块儿拢握住。
方才低沉躁然的心绪,被一股子汹涌的、几乎无法自控的澎湃暖意取代,他蓦地紧拢双臂,令身前之人几无缝隙地贴于自个儿胸膛。
许是因了他方才回话中的急切和慌乱,身前之人竟就低低笑出了声。
他有一瞬赧然,但随之,胸腔中充塞的翻涌情意几乎要满溢而出。
于是探手轻抬她下颚,低头寻获那尚余微肿的双唇。
只这一次,轻柔、温存,似要将他已然无法承载的情意,便这般顺着那交缠的唇齿软糯,一并倾注于她。
少女比他想象的更为温顺,她乖巧地承接着,甚而生涩地回应着。
以致温存暂歇,他却仍不愿放她离开。
凤眸一瞬不瞬望入少女眼中,昔日清灵双眸,因了方才一刻的情动,已显迷离。
他听得自己胸腔里生疼的、狂乱的心跳之声,听得自己喉间因紧涩而不自觉吞咽之声,他觉那一句“宋烟,我们成婚吧”几乎便要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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