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按着脑袋连磕了几下,郑谦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咽喉间的呜咽声似乎换了个莫名软化了的语调,或许是已经认输了。
他无助地伸出手触碰了一下野辞简的胳膊,却被怒火上头的野辞简一把掰断了。
又是一阵止不住的生理性颤抖,郑谦彻底怕了。
他想让野辞简停下,自己愿意把知道的都告诉他,但无论他怎麽祈求都是徒劳,野辞简根本听不进去。
眼看郑谦马上就要失去呼吸,观察室里面的两个人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忙不叠拉开门沖了出去。
“你快住手!!!”路引年三两步沖到已经失控了的野辞简面前,拼尽全身力气去拉他的胳膊,“你马上就要把他打死了!!!”
动用私刑还可以辩解,但是打死人是根本没有办法脱罪的,他可不想让野辞简为这种人渣赔上性命。
“野辞简!!你他妈别打了!!”陆灼一边骂一边尝试把险些断了气的郑谦从他怀里拽出去。
可惜野辞简现在根本就是目中无人——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身边。
他一把甩开扒在胳膊上碍事的那双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军用折叠刀,直直地往郑谦的咽喉处扎——
“野辞简!我们分手!”
在刀尖距离郑谦命脉的一毫米处,野辞简顿住了。
他的手在空中滞了几秒,而后倏地一颤,缓缓擡眼看向身后脸上血淋淋的人,喉间止不住发紧:“年年……”
方才被野辞简大力推开的时候,路引年一不留神踩着地面上黏滑的血液滑倒了,扑通一声头磕到了墙上,鲜血霎时间流了满脸。
他顿感有些委屈,但又无法说出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见路引年不说话,野辞简瞬间慌了。
他扔下刀,不顾形象地跪在路引年面前,声音抖得几乎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我、我……年年……疼吗?”
问完,他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有多麽无力和苍白。
留这麽多血怎麽可能不疼。
年年可是连打针都会害怕的人,他刚刚磕破脑袋的一瞬间会有多麽无助啊。
路引年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眼睛泛起一层水雾,才垂眸说了一句:“不疼。”
“你疼,你疼。”野辞简的心髒就像是被无数根细密的丝线疯狂拉扯,难受到无法正常呼吸,“年年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珍惜的人也许会在下一秒决绝地离他而去,他却完全束手无策,只能不断哀求再给他一次机会。
另一边,陆灼赶忙叫人把郑谦拖出去急救,然后不耐烦地对着野辞简的背影喊:“能不能出去再说?在一大滩血里面哄人也不嫌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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