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去楼下老板娘那里拿了新的毛巾,递过去让她擦头发,嘱咐她快点把头发擦干,现在雨已经停了,等下他们坐缆车下山。
离开房间时,林向珩停下问她:“要我背吗?”
赵喜漫如果以现在这样的姿势走下去,势必会太奇怪太引人注目,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换掉鱼尾的美人鱼,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在引人注目和欠林向珩人情之间,赵喜漫还是选择了让林向珩来背她。
他手臂力气结实稳重。
赵喜漫已经尽量抬头,下巴还是不可避免的从他脸颊蹭过,林向珩边往前走,在林间小道上,他边说:“昨天晚上你哭着说好胀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嫌弃我。”
赵喜漫真想把他嘴巴堵上。
他是存心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像生怕她会忘。
缆车正好坐两个人,这个点下山的人少,前后左右空荡荡,看过去只有他们两个。
赵喜漫第一次坐,缆车升到最高处时,视野开阔,她能看见整个由河贯穿而过的云州城。
赵喜漫趴在栏杆上往下面看。
树林密集,深不见底。
“在这么高的地方,我就好想跳下去。”她突然说:“底下像是深渊。”
深渊对她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林向珩的手在身旁紧握住,他额上青筋隐隐显露,足足三十秒,他手才又松开。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想不开的时候啊。”赵喜漫头也没回,“人反正迟早都是要死的。”
她这不是想不开,她是想得太开。
任何人都会恐惧死亡,赵喜漫也是,她曾经最害怕自己死去,一想到人死之后,会完完全全的失去意识,失去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她就觉得特别可怕。
后来她站在死亡的边缘线上,好几次掉进去,她于是开始对死亡这件事释怀。
来得痛快点也好。
她这么想。
“我外婆死的时候,我是突然接到医院的通知,那一瞬间我觉得天都塌了,我往医院跑,边跑边哭,我那时想的是,我在这世上彻底没有亲人爱我了。”
亲人的离去是一辈子的潮湿,会在之后的很久都无法释怀,更何况那是喜漫唯一的亲人。
没有了亲缘的联系,就会对生命也看得淡然。
她甚至没办法知道外婆在弥留之际说了什么。
她永远都没办法知道了。
缆车到达最高点然后慢慢降低往下,十五分钟很快过去,到达山下,林向珩先下来,他站在台阶下,朝赵喜-->>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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