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战乱不止,各地割据自立成国,尤以陈、齐、卫、晋四国瓜分中原大地,其余藩镇小国居西北边塞。多年战乱让百姓流离失所,要说最骇人的得是最后一次战争——‘平陵之战’,所见之处血流成河,死伤无数,战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这场战役打了三年之久,各国元气大伤,诸国签订“止戈盟书”,才暂时停止了这十几年的战火。”齐国小镇的茶寮里,一位说书先生正说着多年前诸国战乱,提到那场战役的惨烈,不禁哽咽。
旁边儿的一位茶客道,“眼下虽然陈国不如前任国君那麽有本事,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陈国还是厉害的。”
另一桌茶客听后开口说,“但咱齐国也是后起之秀啊,别看这国君年纪轻轻的,倒是勤政爱民的好国君。这减免赋税,选拔人才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说完,旁边人也是连连点头赞同。
同桌人忙道“这晋国和卫国也不是好欺负的,现下这四国都在休养生息,希望能让咱们太太平平的过一辈子哦。”
“还有那些藩镇小国,虽然小,可这若是瞅準了机会,被咬上一口,那也是要命的很吶。”
说书先生听着议论的声音,擡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感慨道,“天下太平,便是百姓之福啊。”
夏日,齐王宫中蝉声伴着燥热,齐国国君书房中灵芝纹紫檀方桌上,立着的博山炉正燃着“竹韵松香”,香气令人安心不少,赶走这股燥热。坐于正位,身着蓝色窄袖蝠纹祥云长袍的男子,正是齐国国君——奚佑。
旁边如意纹凳上坐着一位少女,乌发编束成高髻,梳流云鬓,簪着白玉簪和小巧的珍珠花簪,身穿蔷薇粉的纱衫,配以莲青色的长裙,玉色披帛,手执白玉笔管时而蛾眉浅皱的在书案上写着些什麽。
奚佑放下手中书籍,面色透着丝苍白笑吟问“阿韫可是想出那推行女官的方略了?”是了,这一旁坐的少女正是齐国国君之妹,齐姜公主——姜韫。
姜韫看向座上的兄长思忖道“我看了各地方所呈书卷,虽有几位高官之女有此意,但对入仕为官之道知之甚少。”
“历朝历代少有女子为官,先朝倒是破例女子可入后宫为官,但与庙堂之事相关甚少,怕并非今日一纸诏书所能改变的。”
“是啊,千百年所奉行的準则岂会轻易改变呢。”姜韫垂首道。
奚佑正要宽慰她,门口竹帘被奴婢打起,进来一女子身着密合色纱衣月兰长裙,梳着妇人发髻,身后婢女提着食盒,女子柔柔笑到,“阿韫可是又想到什麽新奇事了?”
“阿嫂又笑话我呢”,姜韫笑着看着说话的女子回道。
“不笑话你,阿嫂觉得有趣着呢。”
姜韫看了眼阿嫂身后,转身对奚佑开口道,”对了,兄长,前几日阿兄来信说不日抵达都城,想来也该到了吧。”
“嗯,算时间今日便该到了,阿弟这次外出游历藩镇小国,不知怎的又特意绕路去了晋国,此行倒是呆的久了些。“
“那小妹着人去安排给阿兄接风之事,便不打搅兄长与阿嫂了,先告退了。”姜韫欠身行礼退下。
“去吧。”奚佑朝她点头道。
姜韫出了书房,敛起笑意,目光定定的看着前方走在长廊上,绿衣看着姜韫的神情低声问“公主可是在担忧国君的身子?”
姜韫步子一顿,複又前行,红烛见不得主子忧心的样子安慰道“咱们国君群臣拥戴,又体恤百姓,定会身体康泰的。”姜韫看往前方的眼神收了收,步履平稳向前走着,二人对视一眼后紧随姜韫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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