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哀怨没有多大意义,也不能改变什么,蒋意原本的想法是让杨禹凡为自己犯的错承担责任,这明明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却变得异常困难。
就像诸心慈说的那样:你去报警可以,可警察讲究的是证据,你拿的出来吗?
蒋意当然拿不出来,他有想过利用网络舆论的力量,这是娱乐圈里最常见的方式,出轨官宣捉奸,都是一篇又一篇的小作文,剧情比电视剧还精彩,满足广大吃瓜群众的八卦心理。
可这就意味着需要将陈安安暴露在公众面前,被粉丝谩骂,羞辱,甚至是嘲讽。
那些言语能化作最冰冷的刀,刺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看不见血,却疼的人快要晕死过去,连呼吸都将停止。
也许是清楚这种感觉,蒋意反而有些迟疑了,有时候二次伤害会更难以接受,他看过类似的新闻,也了解陈安安的性格,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
陈安安在医院住了5天,褚心慈也在这里待了5天,本想等人出院再走。
可因为工作原因,不得不提前离开,她来这一趟一个原因是来看看陈安安,另一个原因就是不放心蒋意,生怕他再惹事,一朝回到解放前。
临走那天,两人约了顿饭,褚心慈絮叨了半个多小时,无非就是要听话不要惹事不要冲动,走到今天不容易,有些事该翻篇就翻篇,没人和钱过不去,等红了一切都不一样,再忍忍就好了。
蒋意垂眸安静的听着,往嘴里丢着花生米,时不时的附和两句,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这模样让褚心慈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叹了口气,“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好好拍戏,不打架,不惹事,做个听话的好宝宝。”敷衍的话蒋意张嘴就来。
“谁和你说这个了,”褚心慈白了他一眼,“我说小陈的事。”
闻言,蒋意抿着唇思索了会,回:“杨禹凡昨天联系我了。”
“他联系你干嘛?”
“他没陈安安联系方式,问我要。”
“你给了吗。”
“给了。”
话音落下,褚心慈脸色一变,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你有病吧。”
“陈安安让我给的。”蒋意解释。
“他俩聊了什么?”
“不知道。”
褚心慈表情更加复杂了,对现在年轻人想法表示不理解,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要是能得到点补偿也行,总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好,再说了这孩子是杨禹凡的种,这事实改变不了,等孩子一生下来把亲子鉴定一做,他不认也不行。”
蒋意抬头瞥了眼,“万一他找陈安安就是劝她把孩子打了呢?”
“他敢!”褚心慈怒目圆瞪,嗓门不由得提高,吸引了店里其他客人的注意力,连忙压低声音,“他还是个人吗,那是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是吗。”
可能是蒋意这个语气过于冷漠,褚心慈表情格外凝重,打量了他一会,笃定道:“蒋意,你是不是不希望小陈留下这个孩子?”
蒋意掀起眼帘,嚼着嘴里的花生米,喝了口茶才开口,“是,他不应该被生下来。”
褚心慈皱着眉说:“可孩子是无辜的。”
可能是女性天生柔软的感性因子,谈及孩子这种事时,总是有更多不忍。
被拐卖的妇女会因为舍不得孩子,而「自愿」留在破旧落后的乡村中。
校霸看上了学霸 穿进原神后我在卡池捞自己 凤凰不涅槃 把回忆拼好给你 急,渡劫飞升到天堂怎么办! 哑巴侍卫带球跑 创生多元宇宙无敌灵能机甲 明月困深院 太子代嫁不从夫 顾帅的小奶狗又装乖了 校霸看上我以后 娇怜 重生从每天调戏师姐开始 她死后第二年 缅北原始雨林 病弱妖妃怀了魔王的崽 魔王同居日常 庶弟妻她不想入宫 私慕 新婚当夜我醒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