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知道你只看得上我。”陈喻喜滋滋。
柳宿小幅度搓了搓手臂,许是鸡皮疙瘩都起了三层:“劳烦你收收神通,别跟我使上对客户花言巧语的那股黏糊劲。”
陈喻想到言晦,又想到那位等他回去办离婚案件的当事人,再配合上假想的“花言巧语、黏黏糊糊”画面,精神受到创伤,还不能评定工伤,令人生气。
气归气,谈归谈。陈喻道:“你刚刚说你这些年和轸宿合办案件。二十八位主侦,在只需两位合办的情况下,常年都是两两绑死的,怎麽就他突然能调给你?”
柳宿也回归正经:“据说和他合作的那位陨落了。这三百年里,临场部也断断续续换过几个主侦和侦员,这都正常吧。”
“有陨落的具体时间吗?”
“你走后大概四五十年。”
仙门每年都有人陨落。渡劫失败、不敌邪祟、路遇兇杀……乃至误入一处诡境、踩到一株毒草。
都道修仙可求长生路,但入了仙门,仍是死亡如影。
因此,在陈喻辞任后四五十年,临场部的主侦陨落,没有任何值得过多关注的地方。
更何况,那时候仙魔两门战至终章,几乎每天都有大量的死亡。
但陈喻还是问了:“那位主侦陨落前,可在办哪个案子?轸宿也是,在和那位主侦合办吗?”
他在拐弯抹角,柳宿听出来了:“你可以说得再直白点。”
陈喻低头看脚:“没人说过暗部的卧底不能是临场部的主侦。暗部隶属临场部,临场部主侦是卧底,合情合理。”
“鬼……”柳宿捏了捏鼻梁:“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先是轸宿,再是卧底。你打算说轸宿实际上是暗部的人?仙魔大战结束,和轸宿同为卧底的另一位主侦死在卧底期间,轸宿却从卧底回归主侦,被调成为我的新搭档?”
陈喻挠脸:“你看,多顺。”
“顺你个鬼。”柳宿没好气,“且不说轸宿是不是当初的卧底,敢说那位卧底是兇犯,也不怕被人当失心疯。”
“可以有证据啊,我还在搜集。”
柳宿:“好的,请展示你的蛛丝马迹。”
“嗯……我也在等邬宁的最终结果。”
柳宿讥诮道:“你的后援团挺大。言晦、澜旭、童宛,再加上一个邬宁,这麽多大能,你还沦为逃犯,丢不丢人?”
陈喻:“……不是。我在一线沖锋陷阵,本来就是最容易中枪的靶。”
柳宿扬着下巴看人,可以想象,黑纱下的目光有多嫌弃。
好在陈喻心态好,套近乎道:“你知道言晦和澜旭在帮我们啊?”
柳宿嗤笑声不轻:“你以为你的卷宗哪里来的?”
虽然能猜到临场部上层在帮忙,但没想到是柳宿。
陈喻:“谢谢您。”
柳宿第二声嗤笑更讽刺:“你以为谢更阑能自己从牢狱系统逃出来?”
陈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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