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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意识到,我是一时冲动,听了甘玲的话,直接中断了和李勇全还剩四天的旅行直接逃回能县了么?就因为刘铭在我面前恶心吧唧地作出了在我看来很猥亵的动作我就要面对之后在光明幼儿园跟男同事不能和睦相处的尴尬?
我是吃了什么迷魂药?我是发了什么羊癫疯?
我毫无睡意地靠在座椅上如坐针毡,搓着脸希望这是一场梦境,真实的我还躺在酒店里因为睡得不好而做了这个诡异的梦……
因此,我浑浑噩噩,半梦半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背起包下了车,顺着人群走出火车站,出示绿码核验车票,走出站面对一群人问我打车吗打车吗,六点多的晨风吹过我的脑袋,火车站那条街的早餐店的油条香气已经迫不及待地钻进鼻孔。
甘玲穿过一群揽客的司机,接走我肩头的背包。
我猛地回过神:“你来接我?”
“走吧。”
甘玲牵着我走出人群,顺着街道的暗巷拐了几拐,就到了甘玲在的那条街附近,再一拐,我就到了甘玲的住处。
甘玲掏出钥匙,肩膀一耸,靠在门上把钥匙捅进锁芯,嘴唇抿得很紧。钥匙哗啦啦地发抖,她抬眉看我,我站直了,钥匙旋转两圈,甘玲用身体推开门,侧身放我进去。
屋子里亮着灯,甘玲再次开锁,肩膀上挂着我的背包,背包带缓缓滑脱,甘玲伸手托了一下。
迎面而来的照片墙让我短暂地闭了闭眼,扶着墙逃过。
那只胖滚滚的包随便地放在床头,靠着甘玲叠得很齐整的被子。
我一直没说话,消化着我神奇的举动,甘玲也没说话,抽走我手里的手机,挂断了和她自己的电话,电量已经见底。
甘玲在煎面包片,半夜找到开门的小卖部买面包,无论如何都像是一场幻觉。我凑近了搓着脸,把这场梦当成是真的,捋了捋头发,嘴里有隔夜的味道,我浑浑噩噩地自觉去拿我的牙刷去洗漱,稀里哗啦地洗漱完,甘玲递过来温热的牛奶杯,随意地把手里的毛巾铺在柜子上,充当餐垫,放了个盘子,是煎吐司片。
“要个煎蛋么?”甘玲问。
我摇了摇头,把外酥内软的吐司片蘸着牛奶机械地咀嚼。
甘玲侧身坐在床边,两条腿伸开,手指缓缓地捏着布料扭正裤缝,头发散落在肩头,像是被理发师精心装饰过似的,凌乱又有些美感的弧度,抿着嘴唇专注地扯着裤子,我靠着柜子,迎着甘玲喝完那杯牛奶,像个轻佻的端着酒杯欣赏美女的牛仔,四周犹如迷离幻梦,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是怎么因为一句话就莫名其妙地跑回能县来,确凿地放了李勇全的鸽子。
最要紧的是,甘玲满足了我紧急撤回的矫情需求,烤面包片和热牛奶——我只是突然,突然想要吃,而我并不是个对食物充满热情的人。
甘玲似乎察觉到我在看她,略微提一口气,并没抬头,只是说:“吃饱了吗?”
“嗯。”
“漱漱口睡吧。”甘玲站起来,并没直视我的脸,低头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起来收拾杯盘。
问题是出在这里的——为什么我回能县来,莫名其妙地先到达甘玲的家,吃她煎的面包片,我和甘玲都默认我要睡在这里?甘玲甚至已经拿走了我的包放在柜子顶,摊开了毯子,调高了空调温度。
我坐在床沿,通宵未眠的困意将我压在床上,而那莫名其妙的熟稔是帮凶,一左一右地掰着我的肩膀让我枕在甘玲的枕头上——可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爬上来,我僵硬在原地,像一个不倒翁似的晃了一下就坐直了,慌慌张张地伸出手拿起背包。
在甘玲诧异的眼神下,我才忙不迭地解释:“啊,我,回家去睡。”
我和甘玲隔了两人的距离,甘玲扶着门回头,站在原地愣了很一会儿,我也觉得我莫名其妙有些突兀,甘玲搓着后颈,有些疲惫地思考一番,让开了地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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