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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皱眉,半晌道:“是我鲁莽了!只不过我在想……会不会是那白衣女子?”
龙清竹一怔,思索了片刻才道:“不好说……尚不能确定暗中到底有几拨人马监视我们!现下仔细想想一连串的事,总感觉不像是一人做的,不过唯一能确定的,便是不怀好意罢了!”
安平自是极为认同,当下道:“现下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
龙清竹一叹,索然道:“也只能如此了!”说罢扬声对着帐外道:“去将吴国忠带上来!”
话音一落便有人应声前去,不过片刻功夫,面容带了丝疲惫之色的吴国忠便被带了来,一见到安平和龙清竹两人自是跪倒行礼,龙清竹也并未让吴国忠起身,自顾自的端坐在主位上,沉声道:“吴大人,你对今晚的事有何看法?”
吴国忠闻言沉思了片刻,道:“微臣鲁钝,还请王爷明示!”
龙清竹闻言微一挑眉,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道:“怎么?莫非吴大人是跟本王装傻?你身为襄州刺史,在此地十多年,想必是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如何会让本王这个初来乍到的人明示?”
吴国忠一惊,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龙清竹的神色,这才一拱手道:“王爷恕罪!实在是天色昏暗,是以微臣没有看清楚情形!”
“是吗?”龙清竹冷笑一声,道:“天色昏暗?没有看清楚情形?那当时着银色铠甲的男子现身时吴大人为何一脸惊愕的神情?莫非是本王老眼昏花了?看错了?”
吴国忠震惊不已,心下念头转了无数,颤抖的抬袖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强装镇定的道:“王爷恕罪,是微臣实在还没有确定才不敢禀告王爷!”
龙清竹眉头微动,一字一句道:“那你现在可以说了!”
吴国忠又犹豫了片刻,道:“启禀王爷,守城那人,微臣是认识的,是襄州都督,正三品的戚大人!此人武艺出众,曾是昭华二十二年的武状元,从军十数年,战功卓绝,后被皇上回调,派任襄州都督,此人性子粗野,嫉恶如仇,在襄州驻守的这些年,大大小小剿匪不下百余次,民间一直有戚阎王的称号!微臣也曾和他打过数次交道,只不过也仅限于公事而已!”
龙清竹状似不经意的哼了一声,随手拿起旁边案几上的茶盏,笑道:“仅限于公事?吴大人倒真是清正廉洁!”
吴国忠微颤了下,心下有些摸不准龙清竹话中的喻意,思索了片刻又道:“微臣以为,此事拖久恐会生变,依微臣对戚阎王的了解,既是认定了我们是冒充的,必会雷霆万钧的采取行动,如微臣所料不错,今晚子时,定会前来偷袭!”
龙清竹闻言猛的将茶盏重重掷于案几上,冷笑道:“倒是好大的胆子呢!本王倒要看看,这个戚阎王有几个胆子敢来偷袭本王,既然要来,那便来好了!刚好让本王见见,究竟是不是真如民间传说般厉害无比!”说罢不待吴国忠出声,一挥手,道:“夜色已深,吴大人先下去休息罢!”
吴国忠一怔,将欲说出口的话咽回肚里,暗地里偷偷的松了口气,这才行了一礼出了大帐。
待吴国忠一离去安平立刻道:“这吴国忠果然有问题,我们刚初步掌握他的证据还没来的及采取行动,便遇到这样大的变故,看来这戚都督也未必不是与他一伙的!”
“不急!”龙清竹道:“是狐狸总是要露出尾巴的,既然他要自投罗网,我们自然是欢迎之至!”
安平闻言也笑道:“说的也是……那我去安排一下今晚的事宜!”
龙清竹伸手理了理安平被风吹的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低声道:“小心一点!”
安平脸微微一红,笑道:“无妨!”
待龙清竹收回手后便出了营帐,安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龙清竹忽然起身来到帐外,道:“去将冯行柳给我带来!”
那飞龙骑将士拱手领命,大步而去。
今晚的月色极为清冷,群星挂满天幕,一圈圈淡淡的光晕环绕在圆月四周。
与飞龙骑统领商量完战前事宜的安平微仰起头,整张脸掩在柔柔的月光里,过了半晌轻轻一叹,对身旁的小十三问道:“对吴国忠查的如何?”
小十三脸色肃然的回道:“回主子,吴国忠身家清白,唯一的正室在六年前病逝,之后不曾再娶,而膝下也只有一个十岁的女儿,自幼体弱多病,吴国忠对这个女儿一直很照顾,刺史府的仆人都说吴国忠是害怕再娶对这个女儿不好,才一直独身一人拉扯女儿,跟同僚往来也仅限于公事,并未有多少深交,而且吴国忠家财也极为单薄,据属下调查,吴国忠所有月饷大部分都拿去救济昔日战死沙场手下兵将的家属,如今已经有二十年了!”
“拿去救治?”安平突然道:“那战死的家属大约是多少?”
小十三一惊,道:“尚在统计中!”
“快去查!”安平道:“或许这是此次案件的关键!”
小十三点头应是,半晌道:“主子,今晚……”
安平一笑,道:“无妨!你让小十二不用插手,暗中观察,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暗中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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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
深夜子时,不知哪座深山发出的狼嚎声,给原本就肃然的气氛平添一股杀意,树林影影绰绰间,似有无限人影晃动。
行军了一个时辰的戚威突然停住脚步,借着月光看了看离众人不过数丈,飘着墨黑房字旗的营地,缓缓扯出一抹阴森的笑容,右手弧度不大的轻轻一挥,立时数十条着了夜行衣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向营地摸去。
戚威又不屑的扯了扯嘴角,这才弓腰向大帐摸去,据戚威的经验看,住在大帐里的必定是这支乌合之众的首领,只要捉了此人,还怕收拾不了这帮乌合之众?
想到此戚威对来之前那喜着白衣围白纱的安平郡主的劝诫无声无息的发出一抹嗤之以鼻的冷哼,而后袖中滑出一抹利刃向帐中唯一的一张略微隆起,睡了人的行军蹋上刺去,可在没有听到熟悉的刀入肉体的闷哼声响起时,一张脸立时变了神色,心知中计了,当下脚下一点向后暴退而去,还没退到帐帘边便听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起,细听之下,似是有什么成群结队的发出带着尖啸的破空声。
戚威心中一凛,知道这是成批成批的箭雨所致,心中暗道了声糟糕,也不出帐帘了,虎步一跃向大帐另一边而去,手中利刃一划将营帐划出融一人通过的口子,一头钻出便欲借着夜色逃之夭夭,可在整个人踏出时蓦然一僵,只见不知何时四周围满了身着墨甲黑袍彪悍之气冲天的飞龙骑,此时正一个个神色冰冷的看着自己,饶是征战沙场十数载的戚威也不由的变了脸色,就算他再迟钝、再自负,也明白了,自己遇到的并非是所谓的乌合之众,而是真正经历无数生死,浴血疆场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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