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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明轩迷惑了,惊愕了一阵方才小心翼翼的道:“莫非皇上是不想太子继位?”
安平被房明轩的一句话惊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闹了半天这老爷子根本就没听明白,安平只好耐着性子道:“不是不想太子继位,而是不想让太子现在就继位,从皇上对太子的一惯态度来看,皇上还是很满意自己这位继承人的,只是一但涉及到皇权这个问题,皇上难免会变得敏感,从古至今,因为皇权而兄弟残杀父子残杀的还少吗?皇上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房明轩听到这终于是听明白了,松了一口气,半晌才道:“那依平儿看,爹爹现在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安平斩钉截铁的道:“上奏折,交兵权,举家迁回京城!”
房明轩愣了半晌,方才感慨道:“这皇帝还真不是人当的,又要防臣子还要防儿子,还是做平民的好!”说罢一起身龙行虎步的写奏折去了。
安平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房明轩,脸上的浅笑猛的淡了下去,眼神竟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其实最重要的一点安平仍是未说,皇帝并不只是要房氏一族回到京城牵制太子,最终的目的实际是要用房家扶植起一名皇子来牵制太子,待自己大限前再对其剿杀,历来只要是有点心机的皇帝都会这么做,不会允许自己在位时权势太过巨大的名将留到下一位太子登基,只是,你想杀便能杀的吗?安平嘴角冷冷一笑,眼神经开着的房门看向远方,暗暗道,我会让你知道,待你想剿杀时却发现那是一座就连你都无法悍动分毫的庞然大物,我大晋朝安平长公主想护的东西从来就没有人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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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接下来的日子里安平前所未有的忙碌,不只要管着两小,还要时常的为房明轩出谋划策,同时又要听着自己虽只三十多岁但却啰嗦如同老太太的秋娉婷的唠叨,最重要的,还要应付着太子时常突然而至的造访,安平能看出来,当下太子对自己有着不小的兴趣,安平心里也很清楚,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兴趣,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一字并肩王的长女这个身份,只是有兴趣又如何?安平在心里冷笑,过不了多久便会成为你的敌人了,到底还是稚嫩了点,到现在为止都还弄不清楚皇上的意图究竟如何。
这一日刚送走拿了无数王公子弟画像硬逼着安平选一副的秋娉婷,还未来的及偷闲片刻,就见笑眯眯的龙清乾悠闲而至,安平只随意的打了声招呼,便坐在石凳上细细的擦拭着摆在石桌上自己做的琴,虽是粗劣,但安平仍是一点一点仔细的擦拭着,如同对待珍宝般生怕碰坏了一点,龙清乾也不在意安平随意的态度,只微微一笑,便如同自家般的坐在安平对面,有些愕然的看着安平这一动作,过了半晌忍不住问道:“安平妹妹,这琴如此粗陋,为何你还这般……”
安平打断龙清乾,淡淡的道:“以前曾有人送过这样一架琴,只是可惜被我弄丢了,只好自己做一副,了胜于无!”
龙清乾闻言眉头一跳,险些就将那句意中人吗问出口,但到底忍住了,只是坐一旁安静的看着安平的动作,不可否认,龙清乾的确是被这个清新淡雅的姑娘吸引了,绝美的姿容,显赫的家世,最重要的是那份淡定,仿佛无论遇到何事都淡定自如,除了在知道自己身份时那短暂一瞬的愕然,再其他的时候永远一副浅笑的表情,这份气度就连宫内的一些妃子公主都难以匹敌,真不知道在这粗俗的军中如何能生养出如此出色的女儿。
龙清乾甚至想,这才是太子妃理应有的气度,只是能否促成这桩婚事,龙清乾并未觉得有任何难度,父皇如此宠爱自己,怎会连一桩自己心仪的婚事都应允不了。
龙清乾正想的入神,忽听一阵震天响的战鼓声响起,那一声一声如潮的威喝声竟震的地皮都在微微颤动,龙清乾刚想让身后的近侍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就见安平停下手上的动作,浮现出轻蔑的一笑,喃喃道:“总算忍不住了,总攻吗?是时候结束这场战争了!”说罢一拂衣袖,悠然站起,优雅的踱步而去,甚至都没与坐在一旁的龙清乾打声招呼。
残阳如血,染红了半个城头,仿佛预示着接下来那场惨烈的战争,萧瑟的秋风卷起地上的黄沙弥漫了边际,就连白日里的炎热也稍稍退了些,安平换了一身浅蓝色长袍立在城头,手剪在身后,淡然的看着城墙下黑压压如同潮水般的敌军,自信的神采仿若根本就未将这场大战放在心上,如此轻松惬意。
立在一旁身着铠甲表情凝重的房明轩看了看安平,突然道:“可有把握?”
安平淡淡一笑,道:“自然,父亲放心便是!”
“好!”房明轩一拍安平肩膀,沉声道:“稍后战争一打响,你就带领一千神射手与两千飞龙骑直取突厥世子,定要将他斩于马下!”
安平扬起一个自信的微笑,重重点头。
“大姐!你这次可要信守承诺,等下打仗要带上我哦!”站在安平身旁一袭红色劲装的房银铃一边跃跃欲试的看着城下,一边生怕安平反悔般小心翼翼的道,安平浅浅一笑,摸了摸银铃的小脑袋,无奈道:“你这鬼灵精,你何时见大姐说话不算数过,说带上你就肯定不会食言!”
“我也要去!”已年介十三出落的颇为俊逸的房承杰也急急道:“既然三妹都去那我也要去!”
“你去什么!”房银铃笑嘻嘻的露出两颗虎牙得意道:“你连我都打不过,如何能上战场,还是乖乖的站在城头帮我数人数吧!”
“就你还能打的过我?”房承杰鄙夷道:“要不是我怕伤着你一直迁让,早几个回合就打败你了!”
“胡说!”房银铃急道:“本来就是你打不过我还抵赖,要不要我们再比比?”
房承杰一扬头,傲然道:“比就比,谁怕谁,那你说,一会儿怎么比?”
房银铃一挥小拳头,恨恨道:“就比谁杀的敌人多,输了的一周不许缠着大姐,耍赖的是小狗!”
房承杰闻言一瞪眼,颇有势气的道:“好!耍赖的是小狗!”说罢一转头竟灿烂的笑起来,显然对这场赌局不是一般的有信心。
见状的房银铃险些没咬碎银牙,而后也一扭头,赌气去了!
房明轩无奈的看着这对活宝,喝斥道:“大战在即,你们两个在阵前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还不快住嘴,等下上了战场一定要跟紧你娘,且莫走散了!”
房银铃闻言扮了个鬼脸,拍着小胸脯道:“爹爹放心好了,我和二哥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知道分寸的,等下战争结束了爹爹就等着为银铃庆功便是!”
房明轩一唬脸,笑骂着道:“大言不惭!”
房银铃嘿嘿一笑,又转头与房承杰斗嘴去了。
刚刚上得城头的龙清乾皱眉看了看城下严正以待,只等军令一下便出击的两军,低声道:“王叔,侄儿现下有疑问甚是不解,还请王叔予以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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